时厄加特淡定的坐在昂贵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淡红色的酒水一饮而尽,薄唇轻启,只是缓缓道:“拦着他。”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操哈,滚啊!呃!”
“不要什么?鸡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快射了?”时厄加特两根指头掐着龟头,看着他忍得难耐的脸,恶趣味丛生。
时厄加特放过了他,继续开始套弄着他前面的性器,可怜的龟头不断的被蹂躏,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液体,却刚刚好给男人的大掌做了润滑,他撸动的更加顺畅了。
他真的这么淫荡吗?
欲望来的又猛又烈,将流苏打得不知所措,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处喷出,一波又一波射在腰腹,还有一些留在他的手上。
时厄加特笑的邪气,他将手背撤回,放在流苏嘴边,命令他尽数舔回去。
无奈,他只能张开嘴巴,射出粉嫩的舌头去舔食自己的精液。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毫畏惧,“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给老子开门。”
时厄加特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刺眼,“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脏话的人。”第二个人已经喂鲨鱼了。
“求我啊。”时厄加特恶劣的笑,将流苏包在怀中,压着他的性器,他的恶劣行径足以让流苏将他永久拉入黑名单。
“爽吗。”时厄加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流苏的性器,问他:“自己有自渎过吗?我弄的你爽还是你自己搞爽?”
“呵呵。”他冷笑着就要逃离,门出乎意料的好开,只是——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抓着套弄着,这与他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只觉更加舒爽,鸡巴也不知为何,好似更加敏感了。
“滚,操你妈啊!哈,不要!:”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不,不是的!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吗?
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开又能怎样?”
“想要吗?”
他的欲望不停的冲击着理智,被套弄到一半的肉棒硬的发痛,时厄加特伸手拨弄着他的性器,可是短暂的接触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流苏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咒骂他,但刚刚经历过高速套弄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紫,高高翘起的龟头不停的吐着透明液体,他能感觉到下身隐秘的洞也在流着骚水。
“不,呃哈!:”流苏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崩坏了,欲望如潮水般涌起,他要射精了。
“关你屁事。”流苏咒骂着,虽然外形上多出了女性的器官,但他从心底起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是男性,今晚遭遇超脱他的想象,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狼窝。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宝贝,你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吧。”
“什么?”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死变态,我是真没想到男人你都下得去手。”
时厄加特硬着的性器被流苏压着,他有些想直接操,但现在没有清洁过的穴不好插,他只能先去操他身为女性的器官。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看着衣衫不整
“呃……慢一点……哈,不行,要,呃啊,要,要射了!”
门口果然有人,一个外国的黑衣保镖,宽大的墨镜看不清神色,但是流苏知道,这个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怀疑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少爷。
但时厄加特威胁:“你要是不吃,那就用你下面的逼吃。”
“要是我长两根鸡巴,你会不会爽死?”
看看是你上面喜欢吃自己的精液还是下面想吃老子的鸡巴。“说罢,他还恶趣味的顶了顶,时厄加特粗硬的性器不着痕迹的在流苏肾瓣儿处摩擦,他的小逼早就湿完了。
他内心的想法是拒绝,是否定,但不知为何,他现在脑子里只想快点,快一些。
的那些女孩知道你下面还长了个逼吗?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流苏自然不愿意。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