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人的手段乏善可陈,本以为对付学姐这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足够,哪成想直到被余沁撞见,他那点下流心思也没能实现。
没有一点长进。
为什么会找这个人呢?
这样很好,她不擅长同人打交道,与t委那次错误的x1ngsh1之后,对方会错意的纠缠已经让她力不从心,疲惫得不能再去和身边的人好好相处。
余沁却在这个笑容里恍神了。
他这样说,笑得很满足。
她后x饱胀,已经吐纳不进更多,多日以来的军训已经耗尽了她本就稀少的t力,从回到寝室到现在,他们已经快做了半小时。
余沁在他的怀抱里怔愣几秒。
她洗了一个小时的澡。
余沁收回放在门上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她后x已经完全被撑平,收缩处全然发麻,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t委在这时ch0u出来半截,压在她身上闷哼一声,“宝宝,叫我,我快s了”
她每日三点一线,教学楼、食堂、寝室,规律作息,不做计划外的事。
到宿舍门前是两点一刻,她手搭在门上,还未来得及拿出钥匙,虚掩的门顺着她手的方向,轻飘飘露出一道窄细的缝。
床单被人换过。
两个室友,一个辅修二专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已经大三的学姐。
三个人的寝室,几乎只有余沁一个人生活的影子。
学姐是本地人,长一张乖巧漂亮却不自知的脸,x格温和顺从,洗完澡sh着脸颊和身t的样子,不仅同为nvx也很难移开视线,更让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虎视眈眈。
大概是他右边眉毛里的那一颗小痣,靠近自己,吻上自己身t的时候,总会让她无可避免的,想到那个男人。
他从她身后撤出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喘息。
她很痛。
前x被hanzhu,t委的唇舌包裹住那处跳动的软r0u,又是t1an又是戳,弄得余沁喘息连连。
她自己都耻笑自己。
但这些话在余沁听来,并不助兴。
但男人是不知节制的动物。
非常后悔。
他是一个b她还要迫切的床伴。
t委一连吃两个人的闭门羹,再不上门。
余沁轻松许多,吃过午饭回宿舍,她没什么打算,只想快点回去洗澡歇息,入秋后未摆脱完夏的暑热,动一动也是一身的汗,她不喜欢。
大学,的确更自由了一点。
好在男人能带给她她想要的。
男人的胯部不停地在她t尖耸动,余沁承受着撞击,快感挤压着神经,她被迫地弓起身子,挺立的rujiang送进对方急不可耐的嘴唇里。
t委已经走了。
后x里伸进的细长的管往里注着水,她来来回回洗了三次,才放过已经肿胀的后面,擦g身t,推门出去。
她又在犯以前的错了。
一切结束,余沁被身后的人抱进怀里,他低下头想要与她接吻,讨一个温存,被余沁推开身子,怀里一空,余沁已经爬出了被窝。
t委来宿舍堵余沁的时候,不忘顺道请同住一舍的学姐喝杯饮料,吃个便饭。
t委却在这时抬起了她的一只腿,捉住她的脚踝往唇边送,吻住了她方才因为za而时刻蜷缩的脚趾。
屋里有人。
jiaohe处已经红肿不堪,这是想都不用想的。
门缝里透出那双崭新球鞋的影子,学姐的鞋,鞋带
她疲惫地从衣柜里抱出一床新被子放在隔壁的空床上,没有更多的力气收拾,直直地倒下,合上眼,蜷缩身t入睡。
学姐看似温和易近,实际围墙高竖,与余沁有相似的脾x,拒人于千里之外。
平静无波的大学生活,一如她之前十八年来,如出一辙人生。
无穷无尽的替代品,却总是不肯去找那个让她真正ai上的男人。
余沁后悔了。
总之是,彼此之间点头之交,很少碰面。
余沁累得手脚都酸,动一下眼皮都要昏昏yu睡。
“你很bang。”
直到那日,她无意撞破学姐的秘密,从此波澜无惊生活,就此打破。
她被顶弄得眼前有些恍惚,这些话像她已经sh泞的r0uxue一样,被撞碎着进了耳朵,她听不清也理不清,下意识沉沦在yu海。
凉水擦过皮肤,沐浴ye打在身上,却没什么泡沫。
好在对方沉浸于x带来的快感,对她的沉默出神没有更多的反应,他忙着在她身t里冲刺,数十下发狠的c弄后,他jg关一松,终于尽数s在了套子里。
她紧绷的脚背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烧得她心头发慌。
她实在没有更多jg力了,只想快点结束重复的jiaohe,然后放她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