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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料/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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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六点了。他发信息给山崎琉月让他别来接自己,喝了口水下楼吃饭。

    一路上,他没看到什么人,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楼下岑诗雨时有时无的说话声。

    路过时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和老友视频通话,开心之情溢于言表,恍惚间能瞧见她少女时期照片上娇俏鲜研的样子,也只有这个时候是真正开心的了。

    

    “没事。”江景期避开他的视线,又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找我有事?”

    估摸着这个点除了他之外大家都洗完澡回房了,江景期放下手中的事,抱着睡衣和毛巾出了门。

    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激,江景期平静了下来,看着地板说:“我没有乱搞,就是最近谈了个对象。”

    冷静地关上门,最初的震惊已然消失,江雪行此时神情严肃地走近了江景期,沉声道:“告诉我,那些痕迹是从哪来的,夜店?你在外面乱搞吗?”

    一进房间,大片大片的麦色皮肤冲进视野,随之而来的是其上深浅不一的各色吻痕和指印,江雪行脸上闪过惊愕,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语气不确定地问:

    满脸泪痕的江景期沉默良久,湿漉漉的眼睛抬起,钝圆的眼角被哭得殷红,连脸颊上都有淡淡的薄红,他问:“你也会抛弃我吗?”

    “是关于a大五月校庆的事。”江雪行说:“你不是很憧憬它吗,所以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冲了个热水澡出来,他回卧室吹干头发,发现衣服有些小了又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新的,抬手将身上这件不合身的脱下。

    脑袋嗡地一下炸了,江景期反应激烈地快速套上衣服,几乎是怒吼着喊道:“我不是说了牌子朝外的时候进来要敲门吗?!!”

    “可牌子是朝内的。”

    刚一回到房间,江景期立马浑身无力地贴着门缓缓下滑,眼角泪珠滚落,他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要是被岑诗雨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你变成同性恋了,她会杀了你吧。”

    “那个是吻痕吗?”

    是啊,他的这个弟弟一直以来都懂事得过分了,不像岑光那样会撒娇,喜欢吸取别人的注意力,也不像年轻时的自己那样被管得密不透风,他只是一直默默无闻地做着自己份内的事情而已,在家中没什么需要担忧的地方,仿佛大家都默认他会把一切事情都做得妥帖,是个照别人意愿量身定做的模范好学生一样,不会出任何差错。

    “嗯啊唔呼”

    “不用了,”将换下来的衣服搭在架子上,江景期道:“我那天有事,没空去别的地方,你自己去吧。”

    “琉月,琉月!”

    撸动肉屌的手愈发加快,岑光撑着地板的手微蜷,脑中江景期的一举一动越来越清晰,随后腰身骤然一酥,眼前白光闪过,线条流利的腹肌剧烈紧缩几下,几股浓浓的白精便从小孔处射了出来。

    吃了药,江景期沉沉地睡了很久,醒来时房间黑漆漆的,寂静无声,起身下床被子摩挲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说实话。”江雪行再一次逼问。

    “这就是实话。”江景期抬头看他,“那次夜店只是个意外,我是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知道的。”

    山崎琉月秀美的脸上浮现出同情的怜悯。他与江景期不安的双眼对视,恍若宽恕众人的耶稣般带着神性,神情坚定地说:“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永远。”

    他软下腔,“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咔哒”,有人推门而入了。

    收回视线,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

    他头重脚轻地走到椅子旁坐下,平静和安稳重新填满了他的胸腔,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无力。

    瘫软着身体靠在垂下的被子上深深喘息,岑光看着掌心透白的精液,眼尾一点一点弯起,动作柔情地将它们都擦在了江景期刚刚坐下的位置。

    像是找到解药般抖着手掏出手机打给山崎琉月,对面一接通他就忍受不了地痛哭出声,两根粗眉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琉月,我妈终于不要我了!!呜呜”

    试想了一下江景期的反应,少年肩膀颤了颤,垂下脑袋笑了出来。

    那边的山崎琉月眉头皱起,观察了一圈他在的环境之后眼神软下,温柔地安抚他:“你先别激动,深吸一口气对,就是那样,冷静下来。现在告诉我,家里的药还有吗,有的话先去倒杯水把药吃了,然后拉上窗帘去床上好好地睡一觉。睡完觉后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我也会来接你的,好吗?”

    眼前的青年可怜又狼狈,黑眸被泪水洗得透亮,透着一股孩童般脆弱的天真,像只被主人抛弃的落水小狗般,忐忑不安地向他索求着承诺,连的说话的腔调都软绵绵的,含着明显的泣音。

    江雪行一怔。

    照例是那个熟悉的局面,江景期先吃完就自己回房间了,在电脑上和同学聊了会儿志愿者的事,又边听相声边打了会儿游戏,很快就到了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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