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漆?”
提醒的意义大于疼痛。
他还来不及感受上一鞭子的痛楚,下一鞭已经打在身上,莫栀咬牙忍着,除了偶尔的闷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莫栀意识到他主人那恶趣味又开始了。
鞭子的划破寂静,带着属于aaare的怒气,毫不客气的打在莫栀的后背。
aaare起身,鞭子在他的手臂上随意的绕了几圈,然后垂落至腰间。
“不该……不该未经主人同意就和万俟漆交朋友。”
但aaare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并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主人教过的,每一鞭,都要报数。
三鞭子留下的印子整整齐齐排列在大腿处,莫栀皮肤敏感,稍微用力就是红色的印子,鞭子打上去皮肤热的酸疼,但又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记得不错。”aaare话风一转,“我为什么罚你?”
身体的习惯远比心灵的记忆来的可怕。
“三。”
——“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让你感到难受,你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利,要记好你的安全词,每当你喊出它,我会停下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你的行为。”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好好感受。”
后背处火辣辣的,配合忍了一下午魅妖的身体,莫栀脸上潮红,“在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直呼主人的名字。”
在背后火辣辣的痛迎上大脑之前。
“在主人课上走神。”
但现在的aaare捏着那根鞭子,显然不像是结束情景的意思。
回忆里的人的声音准确的击中了三年后的莫栀。
——“我并不喜欢用鞭子,它意味着惩戒和教训,小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给我对你用鞭子的机会。”
他终于忍不住落泪。
“为什么要责罚你?”
——“你的身体皮肤很敏感,稍微大一点的力道都会留下伤痕,在我们的游戏里,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我需要你提供正确的反馈,不要迷惑性的试图误导我对你身体的判断。”
“莫栀,我并没有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
aaare不喜欢用重复性的命令一次一次的培养奴隶的服从性,他喜欢一步到位的搞定。
但很明显,和do讲道理现在行不通。
划下绝对的界限。
aaare的话仿佛与三年前重叠。
想吃饭,还是先跪下?”
上扬的语调让莫栀的心高高悬起。
嗯???
莫栀看着床上那根鞭子,主动放弃权利,拿起鞭子走到aaare面前跪下。
他挑了个不会出错的,“请主人责罚。”
莫栀真心不记得他还干了什么惹到他这位主人。
跪久了要难受。
在他咬住唇的时候,脸上挨了很轻的一巴掌。
莫栀对上aaare的眸子。
莫栀瞳孔扩大。
——“你是有什么吸猫体质吗?这猫是你的?”
像最开始那样。
aaare并不打算让莫栀跪很久,宿舍开了空调,莫栀只穿了短裤,又没铺地毯。
“继续。”
“继续。”
“在其他教授课上睡觉。”
莫栀很无辜。
aaare说了那一句以后就没有在说话,鞭子顺着他的力道抽在莫栀的身上。
莫栀踉跄了一下,重新跪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鞭痕,“二。”
aaare和莫栀并没有严格的说明过情景如何结束,以往不在喊奴隶或者直接唤他名字就意味着结束。
万俟漆。
——什么?
——“朋友的,我以前喂过。”
鞭子被莫栀送至aaare面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主人。”
“我是主人的奴隶。”这一句话显然没啥作用,aaare给他的反应就是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
肩膀,大腿,后背,手臂,小腹,鞭子雨点一样的落在他身上,比起之前抽他的那五鞭子明显收了力。
aaare好心提醒,“朋友?”
莫栀控制着呼吸,努力稳住身体。
莫栀不太想让万俟漆被aaare注意到,或许是因为万俟漆两次喂给他吃的巧克力,或者是因为那双相似的金色眼睛。
莫栀模糊的觉得耳熟,这样念出来的音调,仿佛听过一样。
下一鞭落在大腿处,瞬间留下一条玫红色的印子。
“四。”
“一。”
“……是,恩人。”
以绝对的权利让他一次记住,不要做不能做的事。
“恩人?”
“你的身体属于我,伤痕只能是我打上去的,在我没有同意之前,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伤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