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结果……
要相信光。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我们去吃饭。”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醒了啊乖乖。”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真贴心。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唔唔——”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我回来了~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你不是吗?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