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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的模样。

    缓了一会儿,她徐徐开口将梦境的内容说给身边的人听:两个nv演员搭戏擦出火花却摁不灭火星,不经意的接触都像被对方牵引,一发不可收拾。

    但环境不许,旁人不许,她们自己也不许。

    因而宁愿错过。

    因戏生情的套路老套,文栐杉却听得格外认真。

    徐潞看着她的脸,忽然觉得庆幸,如果她梦见的真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她们,那现在这个世界的她们则要幸运许多。

    文栐杉适时开口:“然后呢?”

    徐潞继续说着:“然后你结婚了,还发喜帖给我。”

    坐在驾驶位的人点了点头,专心听故事的同时提出了一个她最在意的问题:“那你抢婚了吗?”

    徐潞一噎,连忙摆手:“梦里我哪有立场g这种事啊,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文栐杉憋着笑,装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态度询问:“之后呢,就没了?”

    被问懵了人脸se一变,说话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把“偷情”两个字说出来,做贼心虚似的补充道:“也不知道谁先当了真,偷偷00在一起又分手”

    说道最后徐潞眉头紧皱,像是很不忍心看到那样的结局。

    文栐杉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安慰:“也许你的梦只做了一半,也许她们分手后又复合了呢?又或者,她们分手之后告别过往,各自开启了新的人生,拥有了新的ai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不是么?”

    文小姐的安慰总是有效,徐潞左右转了转脖子又伸了个懒腰,凑过去环住身边人的脖子亲了她脸颊一口:“如果真有平行时空的话,就算我们不在一起,杉姐你开心b什么都重要。”

    文栐杉正se道:“你也一样。”

    拖手到机场候机时,大概是周围离别的氛围感染到了徐潞,她忽然想起那个梦给她的感觉——ai而不得,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真实和虚幻交织,她有些恍惚,眼看着就要落泪,文栐杉上前一步拥住了她:“我就在这里,潞潞,不要怕。”

    徐潞没有吱声,默默地收紧了环绕在文栐杉背后的手。

    分开前,文栐杉同她耳语:“其实我也做过一个梦”

    回来路上,徐潞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的红晕一直也没消退。她不知道文栐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有人见她一面过后就做那种春梦

    但文小姐描述得十分细腻。

    为避免人听到,文栐杉刻意压低了嗓音,絮絮在她耳边吐出那些细节。她咬紧下唇才没让暧昧的音调溢出,原本要滚落的泪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声se”转为红云飘在眼尾。

    她sh了。

    仿佛亲历了那场并不存在的x1ngsh1。

    奇妙的是,文栐杉提到的那件黑se裙子,她确确实实有一件。

    part2-我听话的

    周年纪念如期而至。

    以前的徐潞较之现在更为务实,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在这种莫名的仪式感上花费功夫。

    遇见文栐杉之后,她忽然就懂了,当一个人笃定自己的期待会有结果时,花费时间与jg力的整个过程都会是开心的。

    紧赶慢赶,文栐杉终于在谈成一单生意后搭上了返程航班,卡在纪念日前一天回到家。

    意外的是,本该在家里等待她共度良宵的人却失去踪迹。

    冰箱上贴着的粉se笑脸引人注目,她揭下便利贴打眼看去,上面只简单留有一个地址和时间。

    像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就是不知道那只老鼠准备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猫的捕捉。

    钻进浴室洗去从远方带来的风尘,扑向大床睡了几个小时后她才悠悠起身。挑选好衣服,化好妆后接到了生意伙伴的电话。距离徐潞定下的时间还早,于是应了邀和电话那边的人吃晚餐。

    业界才俊的专业知识丰富,为人幽默风趣,和她脾x相投,一顿饭下来不由多喝了几杯。在一些隐约的细节上,文栐杉有种特殊的敏感度,因此谢绝了友人相送的好意,固执地在路边等代驾。

    来的是一位阿姨,见她步伐虚浮,扶着她上了后座,又把代步的折叠电瓶车塞进后备箱。

    还没被酒jg打倒的人努力字正腔圆,报出了写在便签上的那个地方。

    代驾阿姨说出大约的驾驶时长后,文栐杉醉意朦胧撑着头,掏出纸条看了看,又瞅了眼手机上的定位,确认地址没错后,略显惊讶地出声:“咁鬼远?”

    夜晚路上车少,一路前行畅通无阻。

    文栐杉酒意上头,还没忘了给徐潞发去消息:“在路上了,等我。”

    兜兜转转,在文栐杉绕得头晕睡着前,终于到了。

    夜风吹得人稍稍清醒了一些,路程远,她特意多付了些钱让阿姨回去时注意安全,自己则靠在车边等徐潞来接。

    她掏出烟盒,最后一根烟在刚刚等阿姨来的时候已经ch0u完,正叹着气呢,就闻见身后传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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