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分别(上·公媳)【H】
严荆川这初哥儿,哪里受得住媚穴的一阵胜一阵的吸绞和侄女的娇吟,没多久便低吼一声,抵着花心射了精。
“你休要再胡言乱语!”这下香凝是真的恼了,小夫妻正当新婚燕尔,女子又是有孕之时,她却要去勾搭人家的夫君,且不论对不起那女子,她又怎能心安?
男人顿时兴奋不已:“娘子竟早就湿了,嗯?是想到谁了?陈得生?也是,他那支肉棒,驴具似的,生得又粗又黑,想必是把娘子肏出感觉来了,念念不忘了,是不是啊?”
“不,不想……相公,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张清挑了挑眉,其间缘由两人皆是了然的,但也不去点破,只淡淡开口:“他正月好容易才回趟家,怕是待不了几日便又要走了。”
“娘子别恼……”张清讪讪,搂住香凝的身子,安抚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既是陈得生不行,便再寻我那世兄?”
可张清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清瘦的身子骤然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裤,一手熟门熟路地往腿间探去,竟意外地摸到一股子潮意。
浅溪环着他的脖子,小屁股几乎离开了床榻,迎着男人卖力的操干,子孙袋阵阵拍打着臀缝,满屋子黏腻的水声。
香凝羞愤地推开他的手:“睡吧,别想这些了……”
葫芦村年年一到年关,张家便门庭若市,家家户户都来请张清张秀才替他们写副对联,红红火火的挂在家门口,即便看不懂写的什么,但凭张秀才这本事,吉祥话都不带重样的,自是美滋滋地捧着墨宝好生张贴起来。
男人叹笑着点点头,在香凝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娘子替为夫揉揉。”
“没有?那为何流了那么多水?”张清满脸亢奋地从女人腿间抽出手指,上头湿淋淋的满是粘液,证明什么似的晃了晃,“瞧瞧,这是什么?说,是不是想陈得生流的水,是不是想被他的大肉棒肏了,嗯?他的精水那么多,浓稠得很,想不想被他灌精,嗯?”
他低下头,先吸了口奶子解解渴,而后才碰了碰小丫头红润的小脸,侄女似乎并不难受,反而一脸享受的模样。
小女人手下动作一顿,羽睫轻颤,也不去看他,随口答道:“许是在镇上找旁人写了吧。”
难怪自小便是欠男人阳精浇灌的身子,果真是受得住他的,才第一回便得了趣,严荆川身下的动作大力了些,每一次夯入都顶她的花心,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塞进去,捣开那紧闭的子宫口。
一处褶皱,直至顶到了她的花心。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浅溪本是没到的,可也受不住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冲刷,迎着精水也泄了身。
“叔父……唔,好深~太粗了嘛,不要……啊……”
香凝哄着桃姐儿睡下,掩唇一笑:“谁让相公写得这一手好字,也就当行善了。”
香凝也是女子,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年纪,怎会不想男人。确实,她的淫水是在男人提到陈得生时流的,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再与陈得生有什么瓜葛。
香凝替他解了外衫,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张清侧眸看着娇妻柔美清秀的面庞,不由得心头一热,状似无意道:“陈得生从镇上回来了,今日竟没有来咱们家,往年都是我替他家写的春联。”
小人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说是不要,却真真是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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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呜咽着蹬着腿儿,伸手去捂住他满嘴污言秽语的嘴:“没,没有,我没有……”
张清见自己的提议接二连三遭拒,心头一股子邪火却愈升愈高,大掌不安分地在小女人胸脯上摩挲起来,哑声问她:“这不行那不行,那娘子说说,咱们该找谁?这么久了,难道娘子不想吗?”
“嘶……”严荆川这也是头一回,荤腥的段子听了不少,实践起来却艰难不已,差点儿被侄女窄窄的小屄给夹射了,手里抓着她奶儿蓦地一紧,急急吸了几口气,绷紧的腰臀才放松下来。
香凝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停下手上的动作,眉眼间透露着些许不耐:“他家刚没了儿子,这个年怕是也过得愁云惨雾的,你怎好还生出这等心思?陈得生是个老实人,也是可怜人,我决计是再做不出那种事了。”
花穴反射性的缩紧,预料中的刺痛并没有那么强烈,许是之前高潮过的关系,少女大口娇喘着,心头尽是满足。
这边放下心来,腰臀缓缓抽动,有力摩擦着媚穴里的嫩肉,偶尔再重重往前一顶,坚实的大龟头夯着花心,换来侄女声声娇媚的咿呀声。
男人口中的世兄便是他的同窗好友,也约摸是桃姐儿的生父,只是当年行事的时候,那位世兄尚未婚娶,而今人家已然娶得娇妻,且身怀六甲了。
三十晚上,张清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臂膀,接过娇妻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叹道:“写了一日的春联,当真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