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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邪恶的计划(醉酒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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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岑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将他嘴角的唾液勾进口中,又找补一句,“你现在是在做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语安心地闭上双眼,声音很轻:“嗯……看来是个美梦。”

    陆元岑强忍笑意,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两人心照不宣,对那天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

    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时分,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被磨破一层皮,不能沾水,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过脱敏,任语试着自己抚摸胸部,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完全不同,不仅很难有酥麻快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不得要领,只感受到痛楚。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摸不下去,哭泣着入睡。

    结果是第二天醒来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长时间无法透气导致乳头很是憋闷,一揭开就像被泡发了一样鼓起,还很痒。一旦出汗,乳贴还会变得十分黏糊,乳晕上总是粘着残留胶体,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只会让他那处更有感觉。

    找了个两人都在家的机会,任语脸红着再次提起脱敏治疗的事,附加了一个小条件:“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元岑,别再用了好不好?”

    陆元岑笑了声:“是你求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我没要回报就算了,怎么还有你跟我提条件的道理。”

    自觉理亏,任语问道:“那你想要什么,你也可以提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陆元岑摸摸下巴,上下打量着人赤裸的上身,“可以不用手铐,我也不想提什么条件。脱敏治疗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自己有这个觉悟才行。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听话,全部按我的流程来,不可以拒绝不可以躲,你做得到吗?”

    任语咬咬牙:“我做得到。随便你怎么弄,我绝对不逃。如果逃跑了,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怎么会这么傻,必须得赶紧弄到手,不然哪天真的会被别人骗走。

    陆元岑眼里终于有了光彩,邪恶的光彩。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书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要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跳蛋这种东西会让他阴茎半硬。

    不论闭眼睁眼,眼前都是一个粉色的椭圆球体在疯狂振动,缓慢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又停在即将接触的地方,故意吊人胃口。

    乳头好痒,好想摸。

    任语完全记不清是怎么度过今天的,每节课都是看似认真听讲,实则心猿意马,什么都没记住。

    陆元岑晚课结束还要去学生会开会,很晚才发消息给任语。在教学楼门口等人下课的任语顿感失落,又站了小半天才孤零零地走回家。

    天色黑暗,回家路上经过商业街,任语看着一对又一对情侣卿卿我我,开始幻象自己和陆元岑,也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走入这样的关系。

    十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半小时,刚进家门,任语脱掉全部衣服,只留一条内裤。

    这是陆元岑提给他的要求。他要在陆元岑回来之前摆好姿势,做好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准备。

    胸腔里砰砰打着鼓,任语又害羞又期待。他龟速平躺到床上,将两条腿拱起打开,再自己温柔地抚摸乳头。

    必须打开双腿是因为上次脱敏之后,任语大腿内侧磨破了。很奇怪,两侧被磨破的形状几乎相同,位置还在大腿最根部,长长的一条。

    陆元岑给他的答案是:因为玩弄乳头的快感太强,任语总是不自觉摩擦双腿,是他自己太用力,爽得连疼都顾不上。

    好像确实如此。

    所以陆元岑命令他绝不可以并腿,如果他不听话,手铐就会重新锁在他的脚踝上,强制分开双腿。

    这是哄骗他的谎话,而谎话不止这一句。

    诡计多端的竹马当然没有参加什么学生会会议。他一出教室就在人群中捕捉到孤身一人的任语,远远跟在人身后回家。现在陆元岑正躲在公寓的楼道间里,戴着耳机欣赏监控画面。

    镜头画面随着男人划动的指尖逐渐向下,对准床上玩的正欢的任语。他在胸口毫无手法地乱揉,一开始声音还压抑着,可很快意识到家里没有别人,完全没有顾忌之后便放声浪叫,满屋子都是叫床声。

    陆元岑放大镜头,先看到紧绷的脚趾,然后目光移到微微胀起的股间。

    他早将任语的内裤全都换了,还很正经地说是内裤需要勤换,自己也要买新的所以给任语也买了同款。实际他给任语买的全是紧身塑形款,其中一半是三角设计。

    现在任语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紧身三角短裤。

    腿间风光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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