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自顾自地说了一阵,忽然发现不对劲,转头问她:「红姐,你怎么了?」她摇摇头,没说什么。风轻轻吹着她的长发,这时很安静。以前在饭店看见她,她总是把长头发盘成又粗有长的辫子,我第一次看见她只在头顶紮了一个发卡,长发像飘散的乌云。我坐到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们正聊得入港,外面骤雨初歇,进来两个人,插手站着,红姐赶紧起身招呼客人。
在课桌上,男的站在地面,把女孩的光腿抱住了,使劲抽动,那动作真大,又把女的翻过来,俯在桌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让他插,最后男的屁股直哆嗦,估计都射进去了。
「我其实也不想去货店!」
「小红今天休息,我们服务员也不能天天上班啊。」我想问沈轻红住哪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红姐,要不小陪你逛街?」
可惜只有几秒,她的裙子就掉下来遮住了,只见男生的手在里面轻轻搅动,女孩压抑地哼哼着,一只手也伸进男生的大裤衩里了。
沈轻红坐在长椅上,刚才还兴高采烈地,不知怎么,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我和寝室的老大哥老秃,有一次夏天上晚自习,溜达到教室楼湖边小树林抽烟吹牛,忽然听见林子里传来极低的女子呻吟。我俩连忙扔掉烟头,悄悄蹩进去,生怕惊了野鸳鸯。
我心满意足地走在雨中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到宿舍,躺在床上狠狠地意淫了她好一会儿,但觉空虚无聊之极,抱着脑袋盘算了一阵,如何骗她才好。
这顿酒喝得畅快无比,虽然只和红姐聊了十几分钟,感觉她应该岁数比我略小,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充大,叫我小。奶奶的,小就小吧,只要上了她就行。
我也不知道范驴说得是真是假。
「哦,那你校?」她转身,笑眯眯地问。
「红姐,你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4)
我们相对一笑。
「你现在学校去?」
这时那女服务员从厨房出来,轻快地哼着歌,走过我的桌子时,我不失时机地奉承道:「你唱得真好听!」她停下脚步,笑盈盈问道:「先生,你还要什么吗?」我心里想我要的东西你也不卖。想起范驴说的,便厚颜无耻道:「我能请你一起喝酒吗?反正现在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她摇头道:「这是我的工作时间,不好喝酒,但可以陪你说一会儿话。」说完她就在我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问:「小,你叫什么名字?」「小?我肯定比你大吧?」我抗议道。
「去你们学校走走吧,瞻仰一下。」
里面比较暗,但能看见两个人抱得紧紧的,男生一只手插在女孩的大腿中间,不知道在干啥。女孩身材不错,脸蛋埋在男的胸脯看不真切。这时那男生左手把女孩的裙子掀起来,右手把她的内裤一把拽到膝盖,露出非常肉感的屁股,不肥不瘦正适,反射着些让人头晕的银光,像两瓣月亮挤在一起,交汇的地方有些黑暗,却是最要紧处,我和老秃恨不得眼神能够拐弯,死死盯住那里。
我和老秃看呆了,恨不得上去打跑那男的,然后把女孩给压倒在地。也许他们发现了我们,忽然停下来,很快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挽手从林子另外一边匆匆走掉了。只剩我们两个支棱着好大的两顶帐篷,半天都挪不开步。
「我陪你去货店,怎么样?」
「我本来打算去书店逛逛,也不知道还开不开着。」「那好,我去货店了,再见!」她转身就要走。
「我到货店买点东西,正好看见你,巧了。你今天又去喝酒了?」「嗯。」我暗想: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红姐说她高考两次落榜,於是出来打工,闯荡江湖好几年了。
吃罢晚饭正准备去晚自习,老秃说他搞来一个光碟,大家伙跟过节一样,骑着自行车杀奔实验室。那光碟被看的遍数太多,老卡,老秃忙得一头大汗。
看完了三级片,那晚的空虚比以前更胜十倍,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看这些玩意儿了。
她还真比我大半岁,如果她没有谎报年龄骗我。她名叫沈轻红,我立刻尊她为红姐,她管我叫家明小。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是那个时间跑去老四川,不料那天红姐不在店里,我坐在那里喝闷酒。有个比较丑但非常友善的女服务员给我服务,看我望着窗外发呆,笑着问我:「你是来找沈轻红的吧?」「不是。嗯,就算是吧。她今天怎么没来?」
我付帐出来,姗姗走到大街上,准备去书店逛逛,忽见她站在马路对面朝我招手,连忙窜了过去。
「红姐,你怎么在这儿?」
这时一个师姐闯进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发现了,已经太迟,还好不是毛片,要是师姐瞧见两件硕大无毛的宝贝物事正在交战,那就狼狈了。
我们边走边聊,从西校门进去,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边。那时已经深秋,落木萧萧,夕阳西沉。
「哎,红姐,你等等,我不去书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