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肉根叩开那层层皱褶深处的小门,由着硕大的龟头开拓,茎身长驱直入直接挺进了半根东西进去,抵在那穴内最敏感的一块软肉上轻轻研磨。
“月儿,你不能永远这么任性。六十年过去你以为你成长了?”男人微微摇头,“你还是同师父心里过去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个小孩子。”
另一只空着的手摸着他的腿根,分出一根手指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摩擦,快速而剧烈的摩擦使得那处微微发红,乳白的浊液起了一层细密的泡沫,同时穴口处的揉捏也未曾放松,双管齐下将那腹股沟处弄的愈加淫糜。
江睦月眼神变得昏暗无比,再无半分挣扎的力气,放任着男人在他下身粗暴的顶弄。
结界布在屋外,那些看管他二人的虾兵蟹将听不到,可他自己却将那暧昧声响听得一清
轻笑一声,男人缓缓道,“为师后悔了。”
那黄木架子床受不得力,更何况是经受了两个大男人,发出吱呀吱呀的吵人声响,摇晃的厉害,连暗红色的床幔也掀起一圈圈的暧昧波浪。
江睦月吸着鼻子,眸中水光潋滟,再无任何话想说,偏偏紧窒的后穴心口不一地紧紧包裹住那炙热的肉具。
彼时道衡仍坐在矮凳上品着莫须有的茶,寻思着万一有人闯过来如何给在场几人留出个转圜余地,九重天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位炙手可热的大神有着洁癖与强迫症,万事万物追求完美。这也是他虽然嘴毒不饶人,却也还算人缘好的缘由之一。
还不待江睦月回应,便喊道,“道衡真君,有事相求,还请进到床帘中一叙。”
“嗯?不想要吗?你这里倒还真是老实。”劲瘦精壮的男人指着他前方又悄悄硬起来的男物,压低了声音。
江睦月被弄的一个哆嗦,只觉得下身处传来一股过电般的酸麻感,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突然得到一碗水一样,他渴求着男人对他身体的索取来证明他存在的意义。
他咬着下唇,腰身发抖,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方道,“你刚才说过不会拒绝我,我小时候,你还说过要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保护我到死”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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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鉴露出个玩味的笑,他压着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上身紧紧贴在那人胸口处,摩擦着那两颗挺立着的粉嫩乳珠。
江睦月喘着气,被他羞辱得恨不得自己从没认过这个师父,喉咙因为长时间的敞开,气道磨损,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王冰鉴已把他肏得死死的,便放开对他的钳制,两只手指扯着他两边的乳头,将那嫩生生的小突起扯得肿大成小葡萄大小。他仍觉得火候不够,凑在江睦月耳边道,“你可知我那好友对你是何种心思?”
“为师食言了。”那肉具不知为何突然涨大了两分,将那肉壁撑得更开,硬邦邦的铁棍似的顶在穴肉上来回进出,“小世界里你跟着那树妖有一腿,那日天帝婚宴,你竟还同道衡真君有过关系,论把男人心攥在手里的能耐,还真是为师小瞧你了。”
这样互相对峙过了许久,终究还是王冰鉴先退步。他举起江睦月两只小腿掰得大开,下身那处早就勃发的肉具顶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上,“你从小就是这样,若是想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眼神便盯着不放,偏着又不肯直接同我说。非得为师主动取了放到你眼前,就算是雄奇关你想要了我的命,我又如何忍心拒绝你。”
王冰鉴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曾经宠过许多年的爱徒,下身一挺一收地凿着那肉穴,眼眸中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失望哪个多一些。
可怜江睦月被他按着肏干,还要经受心里上的折磨。
“师父你后悔吗?”把所有修为都传给我这样一个你找错了的人
后穴里的东西顿了一下,王冰鉴无法形容他的那个眼神,灰暗的,又充满怀疑,与他记忆里六十年前在城楼上看见的那个眼神极为相似。
王冰鉴缓缓律动起来,粗长的肉根屡屡擦过体内敏感的软肉,“你自己看看,你那软穴有多恬不知耻,正一紧一松地夹着我的东西,这么多男人,早练过了吧,嗯?”
自己嚷嚷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可如今阻隔误会太多,他生怕自己输了,便硬挺着一口气,愣是不求人。
江睦月满眼的不可置信,眼睛瞪大望着他。
进的太深了,小穴入口处的褶皱被挤到看不出来,肠道险些要被男人贯穿,把他捅得肠穿肚烂,五脏六腑都被怼出来。
江睦月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折辱自己,胸膛里弥漫着酸涩的气息,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整张脸闷得不正常的艳红色。
他刚欲说点什么,那驰骋着的肉棍抽了出去,王冰鉴按牢了他,又将那炽热滚烫的粗长东西捅了进来,这回全根没入,紧紧顶在肉穴深处,直到进无可进,两枚卵蛋拍在他屁股上,两个人紧紧楔在一起方松下挺动腰身的力道。
手臂发力,突地坐起来,将江睦月以一个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圈在怀中,下身处的肉刃重新顶入,腰身发力,将他顶的一颠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