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小帅,春晓倒是见过,身子不太高,也不壮实,看上去很斯文,业务能力也很强。可是皮甘旸却说他很妖媚,这一点春晓倒是没看出来。一点也不像。
春晓微微一笑,想到晚上又可以蹭饭吃,就说:“那就让他来吧。”
皮甘旸也有些尴尬,这么明显的醋意谁看不出来,就轻声安慰:“帅弟,不要闹了,哥哥还依旧爱你哩。”仵小帅一听,这才满意,瞟了春晓一眼,倒在了皮甘旸怀里。
仵小帅忍不住看了春晓一眼,皮甘旸惊喜问:“春哥,这是这是什么?”
“小骚货,在这里可忍不住了!”说完,手伸进去在他的后庭使劲戳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春晓,赶紧坐好,推开仵小帅,说:“赶紧吃点,然后让你见识见识春哥的威力!”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心悦诚服。春晓想着,从怀里拿出了两个拇指大小的香囊,递了过去,说:“先闻闻。”
春晓故作得意,对仵小帅说:“你怀疑我,一会儿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怎么样,皮经理?”
巨大的肉棒在肠道里吐进吐出,顶得皮甘旸前列腺一阵酥酥麻麻,很快,他硬起来的鸡巴就忍不住射了,一股精液射在了隔板上,随即疲软下去。
“不要多问,这是祖传秘方,没我的同意,不能说给别人,送给别人,不用的时候拉近封口。”
两个人拿着试着闻了下,脸上露出了奇异的表情,又忍不住深吸了几下,便感觉内心淫欲升腾了起来,二人的裆部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相思散。”里面装的虽然少,但是依旧已经被春晓减弱了药效,否则一般人闻到后肯定昏昏沉沉衣服都脱光了。
晚上,皮甘旸带着仵小帅,来到了上次和春晓吃饭的地方。那地方老板一见到春晓,就像得了金主一样,伺候得十分殷勤。
“这是什么?”两人都好奇。
春晓抿了抿嘴,不理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很快就把桌子上一扫而光,这才引起了仵小帅的震惊。
皮甘旸说:“春哥,我有个下属,仵小帅,那家伙妖媚得很,我经常玩他,春哥要的话,今晚我把他叫来。那家伙就是不相信你,我说春哥的肉棒简直奇妙非常,他还以为我夸大!”
皮甘旸显得十分兴奋,他知道春晓远远不是自己以前所认为的那样,今晚再一次肯定了这种想法。
这一次三人坐在了一个小包间,虽然很简陋的隔间,不能遮挡声音,但是可以遮挡视线。
三人到
春晓抽了出来,穴中的津液也滴落在了白色的马桶壁上,撑开的红色菊花竭力收缩着,并没有办法一下合上。春晓吸收了一些淫气,重新整理好裤子。
仵小帅是被皮甘旸肏惯了的,关系很亲密,本来是想撒个娇,没想到反而被怒吼了一声,气得脸色通红,嘟着嘴坐在一旁。
这是他俩已经商量好的,但是仵小帅还是很生气,捶了皮甘旸一拳,然后敌视的看着春晓,他心中的醋意还没有消失。
仵小帅看到皮甘旸把所有的爱意都转移到了春晓身上,不免醋意大发,伸手摸着皮甘旸的裆部,轻轻揉弄着,很快就开始变大,就一手抓住,娇声娇气:“人家只喜欢皮哥哥的,有些人恐怕想破坏人家的关系!”
春晓不理,皮甘旸嘻嘻不语。
“春哥的家伙不知道要比我的神奇多少倍,一会儿吃完饭你就知道了,嘿嘿,保管你忘不了”皮甘旸这话说得充满了猥琐,他经常肏玩仵小帅,这话说得一点不生疏。
皮甘旸马上笑嘻嘻,也摸着怀里的仵小帅说:“春哥,这小子又骚又浪,口活极好,一会儿让他好好伺候你。我们还可以前后夹击他嘿嘿”
仵小帅直接把腿放在了皮甘旸的腿上,捏了一片水果刚在嘴里,侧脸质疑:“你”
这仵小帅,生气了,还不忘展现媚态,春晓这才发现为什么皮甘旸说他妖媚了。
仵小帅拿到相思散,态度才对春晓有了些改变,半信半疑吃了些东西。春晓自顾自的又吃了一大桌,把仵小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天哪,这都是什么人哪!”
皮甘旸见他这样说,急忙打圆场,给春晓敬酒。把仵小帅弄得更加尴尬生气。
仵小帅一点也不矜持,闻了几下之后,嘤咛了几声,在皮甘旸怀里扭动起来,俯身去拉开皮甘旸的拉链,掏出了胀大的鸡巴吮吸起来。
“春晓,我可见过你不少次了,怎么突然就和皮哥哥好上了,你凭的是什么?”仵小帅把怒气撒到了春晓身上。
春晓说:“不能了,还要干活呢!一会儿有人来了。”
一个月没被肏弄的皮甘旸如饮甘露,畅快得很,不愿意春晓离去,蹲下去要给春晓口爆。
话还说出来,皮甘旸就恼怒,让自己腿上的腿下去,“不要这样和春哥说话!”
吸起来。
厕所里比较逼仄,而且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春晓不再细细玩弄,就挺着腰胯,大肆抽插起来,皮甘旸自己竭力忍着,嘴里“唔唔唔唔”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