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又失败了!没能好好把谢谢说出口就算了,怎么、怎么能对人家说出那种话呢”
女孩的声音逐渐哽咽,吸鼻子的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碎碎念落在季嘉年的耳中。
“谢谢谢谢你的好、好意,可以,可以跟你做朋友吗?刚刚的话对不起!呜,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季嘉年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地侧过了身子。少女魔怔似的“对不起”却还萦绕在耳畔。
天台一向是他的清净宝地,由于通往天台的门锁上锈迹斑斑,一看就是报废良久,所以平常不会有人想靠近。季嘉年也是无意间发现那锁不过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这里很安静,微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是独属于他的秘密基地,是以他养成了午休期间上来小憩的习惯,风平浪静了这么久,没想到今天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稍显烦躁地打了个哈欠,季嘉年看了眼腕表,距预备铃响起只有十分钟了,而一墙之隔,在门的那头哭泣的少女也有平静下来的趋势,能模糊听到她抽抽搭搭嫌弃自己的动静。
“讨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内裤都湿掉了,一会还要上课。啊!我真是呜”
还有奇怪的,黏黏糊糊的水声传来,很细微很细微,像是咀嚼时唇舌相碰发出的,又不尽然相同。
季嘉年的脑子已经不会转了。
内裤都湿掉了
湿掉了?
再怎么说,这位同学应该也不会做出,因为过于沮丧自暴自弃而将内裤拿来擦眼泪的举动吧?
还有这水声?以及与水声同时响起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他真的无法用“这个女生哭了太久在喝水一不小心把水洒在裙子上所以内裤湿掉了现在正在处理现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更别提那边已经进行到了“唔哼出不来,怎么还没到啊”的阶段了。
更可耻的是,听着少女软乎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小小呻吟,季嘉年的下体背叛了理智,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真是倒霉。
他认命地把手伸了进去,快速撸动起来,同时不忘控制自己的喘息,避免制造出太大的声音,惊动那边的少女。
一墙之隔。
里面的少女坐在楼梯口,双腿大张,借着裙摆的遮掩,纤细的手指在腿间若隐若现,蒙上一层水雾的大眼半睁着,已经有些失了焦距,不知落在何处,用来取悦自己的手指却相当娴熟,轻拢慢捻,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这事做得多了,却并没有熟能生巧,身体习惯了她带来的刺激,变得越来越难满足,越来越难攀上顶点。
太差劲了。
将第二根手指深深插入体内,她在颤抖中叹息。
无论是她,还是这身体。
季嘉年借着少女离去声音的掩饰,射了出来,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声,大股白浊像绽放在手中的花,开得淋漓尽致。
他捻起一抹浊液,看它在指间拉出长长的丝线,脑中回味的却是刚刚活色生香的娇吟。
与此同时,预备铃声响起。
季嘉年忆起方才看过的时间,狠狠皱起了眉头。
啧,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