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嘉年第一次吻她,两片薄唇压上她的,先是柔柔地辗转,碾磨,待她被这温柔迷了神智,渐渐放下防备,时机恰好,再撬开她的唇齿,伸入软舌,在她的领地中起舞。
没尝到她的味道时,季嘉年还尚能自控,一旦吻得深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和风细雨变作狂风暴雨。
亲吻间,口中被一点一点地渡入酒液,余雅白被迫地承受着,在七荤八素间还分辨出了酒的味道,是淡淡的桃子香。
分开时牵连出长长的银丝,被他色情地舔断。
气氛有几分旖旎,这时有人来到宋小天身旁,轻声说了几句,递给他一个袋子。
“喂喂,成人级操作就不要在这里上演了吧?你叫我买的衣服到了,先让人家换上吧。”
宋小天的目光在余雅白身上转了一圈,薄薄的衬衫因为被水打湿而显得透明,贴服在身上透出肉感,隐隐能看见内衣的轮廓,当真是湿身诱惑。
将衣服递过去,却是季嘉年这小子接了。
他一脸正直道:“我帮她换。”
宋小天满脸问号,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这么不要脸呢。
再往旁边一看,赫,这位也不对劲。
余雅白的双颊飞上两朵红晕,眼神迷离,嘴巴扁着,因为之前静静地坐着也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看,倒是有点神情呆滞之感。
跟呛人时的疏离反差过大,不对劲啊不对劲。
“雅白小姐姐”
他刚想关心一下,季嘉年就牵着余雅白进了配套的小包厢,门缝里还隐隐传来一句:“你可以走了。”
留宋小天在外面气得跳脚。
“过河拆桥是吧?哼!”
“诅咒你俩在一起一辈子!”
季嘉年也发现了余雅白的异常。
他把她牵进浴室,将衣服放到一旁,让她自己清洗后换上,可她全程都没回应,只呆呆傻傻地站着。
他出门再进后,一切还保持着原样。
“你怎么了?”他俯身拉近与她的距离,伸手抚上她酡红的脸颊。
有点烫,难道发起烧来了?
思索间,冷不防听到手下的人儿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好似被撸顺毛的猫儿。
比他体温略高的小手按上他的,细腻的肌肤蹭过他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的,蹭得他心头发痒。
被她撩拨得,他竟觉得下体有抬头的趋势。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脸颊触到的这点冰凉,转而寻找更能降温的地方。
季嘉年被她抱住腰,上下其手,冷静不能。
这个样子,与其说是发烧,不如说是发骚。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夜色的酒里多多少少会放些催情药剂,而他喂给她的果酒,更是其中的重灾区。
有些难办了。
若是这个时候与她发生了关系,等她清醒后不定要怎么怨怼,说不定还会以为是他故意设计的。
不上又对不起自己
趁他左右摇摆,余雅白可不客气,直接扒拉开他的衬衫,舔上胸前的凸起。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又热又臊,身体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几乎是凭本能在动作。
而手底下的这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贴上去很舒服,就像夏日的刨冰,直想让人咬下去。
她于是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