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强迫(h)</h1>
他们两个的性行为次数不算多。
但是每次,贺孝廷都有照顾到她的感受,等她湿透了,才入她。
可这次,贺孝廷被她激的失去了理智。
他紧握着蓝颜的腰,将她猛地压到沙发上,然后,一只手快速来到小腹处,今天穿的裤子是松紧腰,倒是方便了他。不过三两下,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拉了下去,他拽住蓝颜的一条腿狠狠往后一扯,他的粗长性器就贴上了她的蜜穴。
蓝颜被他固定住头激烈狂吻,大脑缺氧,胸口被他压的透不过气,察觉到下身异状,蓝颜使劲儿的蹬腿摇头,却也只是徒劳无功。
她呜呜的叫着,泪水顺着脸颊四处蔓延,贺孝廷也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过停了一下,接下来,就扯掉了她的内裤,扒开了她的两瓣肥厚的阴唇,用自己已经胀大的肉棒狠狠捣弄进去。
蓝颜经过刚才一番争吵,原本被他弄出来的湿意早就没了,穴内干涩无比,突然插入的巨物,让蓝颜的下身宛如撕裂一般巨痛。
贺孝廷也被她干涩的甬道磨的痛了一下,不过些微,很快,感官就被紧致的肉壁带来的快感占据了。
他的手还停留在花穴口,揉捏着她的花瓣和阴蒂,想让她快些湿起来。
蓝颜被他毫无前戏的插入后,浑身就像脱力一样,在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不管她的思想有多抗拒,她敏感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不过一会儿,穴里就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让他的进入,变得容易起来。
他停停做做,一会儿宛如不知停歇的打桩机一般,对准她穴内最深处的那颗软肉猛烈的撞击,一会儿又停下来,看着她濒临崩溃的痛苦表情,俯身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液,仿佛地狱爬上来的冷面修罗,做着最温柔的事,眼底却只有坚硬的寒冰。
蓝颜矛盾的快要死掉了。
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痛,身体却在天堂里起伏。
她咬着唇抵御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别过脸不去看他,却被贺孝廷掰了过来,用手卡住她的下巴。
“不要……不要……放过我……”
破碎的咿语断断续续。
贺孝廷又是重重一顶,换来一滩滑腻的汁水,他粗嘎的笑,嘲弄她淫荡的身体。
“放过你,你的骚逼不是这么说的……”
她的穴里又滑又暖,阴道壁层层叠叠的包裹推拒吸允着他的肉棒,嘴上说着不要,逼却比任何东西都要夹的紧。
蓝颜感觉羞愤欲死,但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快乐,被他大力的抽插搞得淫水泛滥。
贺孝廷空出一只手,夹弄她阴蒂间的花珠,蓝颜宛如触电一般痉挛抽搐,花穴内一阵狂绞,“啊……啊……”
贺孝廷被她夹的差点要射了,咬了咬牙关,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胸,贴在她湿漉漉的耳边闷声道:“看到没有,你的逼多爱吃我的鸡巴,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低沉的声音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蓝颜摇着头,不想听,她抗拒的姿态,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挞伐。
圆润的龟头在她的花穴里顶来碾去,蛇一样。
最后几下,蓝颜尖叫着泄了,贺孝廷拉着她软若无骨的手摸上自己的囊袋,啪啪啪的又重捣了十几下,腰杆一紧,埋在她的颈窝中,也射了出来。
……
完事后,贺孝廷抽了几张桌子上的纸巾,在两人的性器上清理。
蓝颜始终一动不动。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拖起来,她脸上还有着因为高潮而带来的绯红云霞,眼睛里水光缭绕,朦胧又脆弱。
贺孝廷心头一软,想要帮她拨开脸上汗湿了的发丝,却被她打开了手。
“我要回去了。”她说,声音还带着一点嘶哑。
“那我找人送你。”
贺孝廷看着她低垂的眼睛,软了调子,带着某种抚慰的意思。
“不用。”她依旧冷淡。
贺孝廷还想跟她再说什么,突然来了一通电话,他看了看联系人,避开了蓝颜,没有接。
蓝颜不想再跟他纠缠,从沙发上站起,腿根处还有点酸软,脑袋也有点晕,贺孝廷想来牵她的手,被她甩开了。
贺孝廷看着自己被他甩开的那只手,和她仍然冷漠的表情,终于恼了。
他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然而,人家却不稀罕。
他是家里独苗,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不用他说,就有人摆在他的面前。从来都只有他对别人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他的身影僵硬的像一块石头。
“你有种。”
抛下这句话,贺孝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走后,蓝颜腿一软,又坐在了沙发上。
远处,飘来几句不在调子上的粤语歌。
“做只猫做只狗不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