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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海鲜一类的过敏吗?”傍晚的风撩起顾原前额的黑发,像小猫似的挠的陈情心痒痒。
“不过敏。”陈情小声回答。
“那吃虾吧。”
陈情点头,都可以的,他怎样都可以的。
“我们要一个包厢。”顾原在前台与服务员交谈,陈情站在他身后。
顾原剥了虾,放到陈情面前的小盘子里。顾原并没有吃,只看着陈情吃,盘子空了,就又开始剥,剥好后放到陈情盘子里,周而复始。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看着陈情的皮肤渐渐变红。他戳戳陈情被虾撑鼓的嘴,“喝点饮料。”陈情点头。见顾原又要剥,出声阻止,“我吃好了,别剥了。”
顾原和了点酒,白净的脸下浮起红云。
“那,到我了。”声落,唇已覆上陈情喝完饮料后湿润的红唇。手找了两只大白兔做支撑点。
“干什么?公共场合……”陈情趁顾原解她上衣纽扣的间隙,小声说,眼睛还略紧张的看向门口。
“干你。说好了吃你,不能不守信用。”顾原扭过陈情的头,咬了她的唇,惩罚她的不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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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戚家码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