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口哨声,原本脑子里乱作一团的陆藻顿时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即爆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哭叫,两手胡乱抓住了绵软肥白的奶肉,下意识地往郭宁近前凑去,女穴里发了疯似的搅紧了深插其中的巨物,肉腔深处一阵激射潮喷,细窄尿口也拼命抽动着想挤出堵在里面的异物,结果却只是平添了几分徒劳无功的排泄感,让他彻底抵达了崩溃的边缘,再次扑通跪地!
“不”
青年显然熟知他的命门所在,抬起膝盖在湿淋淋的股沟里用力磨蹭两下,陆藻就喘息着软了腰,化作一团脂滑鲜嫩的肥美白肉,被走上前来的几名工作人员抬到桌子的最后一个空位上,如法炮制地锁住。与全裸无异的曼妙肉体在诸多贪婪淫邪的灼灼目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加上情潮未退眼角含泪的诱人模样,惹得在场的许多好色之徒瞬间硬了裤裆,却又只能望洋兴叹。
“呃啊骚老婆错了,老公对不起求求老公让母狗尿尿”
可怜的美人十指都陷进了两团肥硕乳肉中,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刺激得他舌头都吐了出来,当真如母狗那样趴在对方膝头呵呵地粗喘,鼻涕眼泪糊满了精致的五官,狼狈的没有一丝尊严。郭宁这才满意地收回脚,接过雅从旁边递来的冰啤酒喝了一口。
被这么折腾之后陆藻已是手脚发软的不听使唤,只能哆哆嗦嗦地由雅牵着项圈上的链子,像那些性奴一般爬到了不远处人头攒动的凉棚下,才知道郭宁已经报名了今天的沙滩赌场。这里的游戏皆由酒店方牵头坐庄,赌客们的筹码也都是自己的脔宠玩具,长长的轮盘桌上已经并排躺了好几个秀色可餐的双性肉体,双手被铐在桌边,像翻肚的青蛙般分开捆住双腿,屁股上贴着一张号码牌,无一不是穿着情色意味十足的清凉泳装,半遮半掩地将私处尽现人前。
看到眼前场景陆藻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想扭头逃走,结果就被雅毫不费力地拽着项圈按上了桌边,当场哭叫着忍不住挣扎:“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啊!——”
“敏感度还不错。送他去赌场那边吧,今天我们就好好玩玩。”
“夫人如果再这样任性下去,吃苦头的只会是您自己哦。”雅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转头就去迎接随后跟来的郭宁去了。
陆藻喘息着扶住几乎要炸裂的硬涨小腹,在郭宁面前艰难地蹲下来分开了双腿,再一次可怜兮兮地乞求道。郭宁这才起身坐定,笑嘻嘻地抬脚磨蹭起自家美人被泳衣底裤勒得肥亮饱满的阴阜——说是泳衣其实不过就是一条字型弹力细带而已,两头勒过肥肿如枣的奶头在颈后系住,下面那条自然是从胯下穿过,连饱受刺激的肉棒都毫不遮掩地硬在空气中,露出插着尿道棒的通红龟头,艰难地从马眼缝隙出挤出一丝黏腻透明的腺液。男人见状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脚趾夹住那道细窄布料慢慢拉开,露出鲜红湿润的软嫩逼缝,那里则含着一支足有儿臂粗的黑色假阳,湿淋淋的糜烂肉洞一边不由自主地嘬吸,一边淅淅沥沥地淌出不断高潮而喷出的骚水,根部突出的一根软刺深深地抵进肿如红樱的阴蒂之中,可怜兮兮地受尽了蹂躏折磨。
郭宁用这种方式教训他,或者干脆就是在报复,归根究底还是陆藻自己太饥渴太淫贱实在无法令对方放心,才想到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自此明白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
陆藻想说什么就被一枚口球塞住了嘴,只能拼命地左右转头去寻找郭宁所在的位置,却见男人笑嘻嘻地捏了一把漂亮青年的屁股,在对方的贴身相伴下站在了长桌另一头,心里又委屈又难过,下一刻就被腹中的尿意和两个穴里抓心挠肝的酸涩酥痒刺激的头皮发麻,脑子里也乱了,和旁边那些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双性人一起,彻底沦为了众人观赏亵玩的可笑工具。
“嘘——”
“不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吹!骚逼好酸!要坏了,要涨死了!呜噫噫噫!——”
“呜呜呜”
陆藻羞赧地闭上眼,呼吸又沉重了几分,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周围有多少双游客的目光正盯着他淫荡下贱的模样:肥嫩的两团大屁股沉甸甸地暴露在空气中轻颤不止,屁眼里还夹着根嗡嗡作响的假鸡巴,胸前肥硕的雪白乳球高高耸立,奶头硬的将泳衣的两条带子都撑起了小帐篷,分明就是个欠肏的婊子,也就无怪乎要遭受来自夫主的惩罚了。
轮盘赌历来赢家少输家多,每过一轮输掉的赌客便要将押注的宠物拱手送出,任由众人肆意玩弄一番,除了阴茎插入做什么都可以。郭宁毫不意外地在第一轮就败下阵来,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倒一副看戏的姿态抄着手站在那里,眼见几个押注赢了的人急不可待地对着桌上的可口美人们上下其手,撕掉雪白酮体上欲盖弥彰的几块布片,又是吸乳又是舔逼,手指插进下体粗暴地搅动,还会将原主人塞在里面的玩具掏出来又塞回去,一时间呻吟声尖叫声混作一团,场面异常荒唐,在这种地方却司空见惯。
可他明明是不一样的身份,是自由的个体,男友也和自己两情相悦,却还是落到这步田地,该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