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决心</h1>
齐烈湿热的气息萦绕在林曼耳边,作为一个审判者,语气中带着轻蔑。
这是个绝妙的时机。
如果林曼柔弱地抓住齐烈的手臂,开始深情款款、如泣如诉的坦白,说他曾经是自己苦苦寻觅的梦中情人、理想男友和恋爱领袖,应该会博得齐烈的许多好感,甚至几许虚荣的爱意。
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们的关系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从性出发,到性结束。一旦说出口,齐烈会觉得你既然都暗恋、追寻了这么久,所谓的拒绝难道不是很可笑吗?像他那样对一切都势在必得的人,斩断一切比留着一丝希望更容易让他死心。
可此时林曼思索的沉默却让齐烈恼怒不休以及挫败的不甘,越是停留在这样的气氛中,齐烈越想要折辱林曼。
也不顾林曼身体的状况,齐烈直接把刚被拉起的林曼的推到在床,粗暴地啃咬着已经满是红痕的乳房,胡乱地掰开林曼的大腿,毫无准备地想要开始冲撞。
家教无法让齐烈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他对林曼最残忍的惩戒就是一场痛苦的性爱,仿佛她只是一个帮助男人发泄性欲的无关紧要的玩具。
“齐烈你疯了吗?!”林曼忍着身体的酸痛与下体的涩痛甩着手臂挥打着齐烈的后背。
与上一场激烈而缠绵的性爱不同,即将到来的风暴充满了疼痛与恐惧。
“林曼你听着,如果不是还有点感觉的话,你他妈就是个性奴,在老子眼里算得上个屁!”
齐烈最终没有进入林曼,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摔门离去,司机不在,林曼和他又都喝了酒,离开房间是最好的选择方式。
目送齐烈冰冷的背影,林曼赤身裸体拥着被子,想着如何能够了结这一场荒唐的情事。
她错了。
错在一开始不该接近齐烈、错在对爱情抱有无知的幻想、错在对不伦性事的沉溺、错在对齐烈自以为是的解读。
她心中充满了对白雨薇的愧疚。
她想起第一次见白雨薇时,她在休息室等着齐烈结束工作,眼中的憧憬连同骄傲都特别青春、美好。
她却把白雨薇当成了齐烈红粉知己中的一人,齐烈总是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习惯了、接受了,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齐烈这样的男人,同时拥有地位、财富和名声的英俊男人,她也不是什么圣母、道德高尚的人,她只是个自私而自利的女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不破坏别人的感情。刚好齐烈也不想收心,所以她愿意留在齐烈身边维持着如同炮友的关系。
当时,白雨薇在休息室趾高气扬地对她说,齐烈是她的。林曼只觉得,这样的女人虽然新鲜,但在齐烈的身边是呆不久的。
可事实是,齐烈当初确实是想要跟白雨薇发展感情,林曼觉得自己很恶心,为什么不先弄清楚状况再下判断,为什么要用思维定势去分析问题......
林曼浑浑噩噩地想了整夜,得出结论,最好的解决方式是让齐烈意识到自己不是良配后远远地离开他,既不能成为齐烈的朱砂痣,也不能成为白雨薇心间的一根刺。
冬日的夜色总是特别漫长,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林曼到公司时离上班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齐烈却早早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开始办公。
就在林曼失神之际,原本昨晚要替代林曼的小刘秘书撞了撞林曼的手臂,八卦起来。
“裕泰的合作谈下来了?”
林曼点了点头,特意躲避了视线,虽然嘴唇已经消肿了,但还是有破皮的痕迹。
“听说齐总定了V家新款的礼服裙,好羡慕啊,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吧。”刘洁洁见林曼不怎么搭腔,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林曼也没太注意刘洁洁,她比自己早入公司两年,小自己两岁,原先也是助理,之前才跟自己一起升上秘书,林曼能感觉她对自己有些不甘。
“真好,齐总一大早进公司就吩咐说把裕泰的合作交给你负责,我还听说,前天齐总刚要把你调到C市,也不知道是谁瞎传的,你可千万别在意呀。”
林曼吃了一惊,齐烈这是要干嘛?留住自己,然后呢?
就在林曼下定决心准备起身时,刘洁洁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呀!林曼你脖子后面的是什么啊?!”
林曼穿的是昨天试礼服前换下的衬衫,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转身看向隔壁工位的刘洁洁。
“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虫子呢,原来只是红印子。”
这话一出,秘书部的所有人都盯着身姿妖娆,长相妖艳的林曼,然后不约而同意味深长地一笑。
「求珍珠!我们的珍珠快破百了吗!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