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眉头一跳,很不检点地吞了口唾沫。宇文瞥了他一眼,笑眯眯道:“沈弟,还没经过人事罢?头一回就肏上这种极品,可便宜了你小子。”
那易衔听他这么说,却隐忍下来,真不再说话了。宇文搂着出云脖子,仍压低声音,亲昵道:“我家哥哥同你一样,都为萧衿做事,你若乖乖将我伺候好了,我便放你下来歇着。”说罢大手一扯,将出云身上胡乱裹着的外衫撕开,白玉般身子便赤裸露出,上头印着点点欢好痕迹,在地牢内火炬幽光照耀下,极为淫靡妖媚。
他这话一讲,出云却醍醐灌顶,想起了“宇文”这姓缘何如此耳熟——权判尚书都省事宇文筝,这人是萧衿同党,出云还亲自伺候过,给他下了蛊!
宇文罄竟是他的兄弟,还在季卷怀手下任职,怪不得对出云这样轻薄。宇文罄未必知道萧衿借出云给自家兄长下蛊,以便牵制掣肘一事,但看他这模样,却是一定知道出云早被自己哥哥睡过的。在他眼里,出云不过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娼妓而已。
宇文罄贴着他耳朵,极小声道:“云官儿,我可认得你,也知道你是个甚么货色,到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宇文见他得了趣味,自个儿也慢悠悠将手指抽出,舔了舔出云汗湿的耳背,惹得怀中美人又是一抖,畏惧地倾身向前躲去。沈延见出云朝自己靠过来,一时欣喜,一时羞赧,伸手搂着他脖颈,摸猫儿似的顺了顺他脊背,少年嗓音清朗道:“别怕。”宇文掐着出云两盏腰窝儿,把个小屁股硬生生拖回自己面前,一根油亮粗大性器不由分说顶了进去,徐徐抽送,不曾尽根没入,只是以伞状龟头来回碾着那处花心,磨得出云簌簌发抖,拼命摇晃着雪白臀瓣,仿佛一颗剥了皮的莹润荔枝儿,在宇文顶干下生生被榨出一身蜜水来。沈延却被他晃得爽利万分,几乎把持不住,低声祈求道:“小美人,你可别勾我了。”下身亦不由自主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几乎肏到宫口软肉。出云鼻腔里终是漏出两声哭喘,长睫一翕,眼尾濡湿了一圈儿。
出云后头敏感处生得浅近,不一会儿便被宇文摸出了门道,又添了一根手指,一下下往那处捣去,这宇文素好男风,颇会些淫术,直将出云奸淫得眼神涣散,“啊啊”叫着,前头玉茎高高竖起,淫液淅淅沥沥往外淌着,失禁一般止也止不住。沈延见此情景,哪还忍得住,解了裤带,将出云一把抱起,插入前头花穴中。出云本就受着后头刺激,前面霎时间顶了一根阳物进来,闷哼一声,泄了身子。一汪黏稠蜜水裹着沈延性器,撩得他眼眶发红,掐着他腿根,毫无章法地顶送起来。
”
沈延犹犹豫豫瞥了易衔一眼,易衔怒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他们。宇文讥讽道:“易兄是个大君子哪,沈弟,咱们可比不上。”沈延被他勾得动了心思,便也朝出云走来,同宇文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伸手托着出云翘臀,触感软嫩柔滑,愣了一愣,脸却红了。宇文哈哈一笑,一手揽起出云左腿,将他下身掰开,花穴里还留着昨夜完颜曜射入的阳精,此时汩汩流出,沾了宇文一手。宇文嫌恶道:“果然骚货。”伸手去挖出云穴内遗精,边抠边道:“积了一夜,你若怀了小崽儿可怎么办?”
易衔暴怒道:“说什么屁话!给我滚回来!教指挥使知道了,抽得你屁股开花!”
宇文手下玩弄出云的动作顿了顿,将他微微一放,扭过身去,张狂道:“易衔,你少给脸不要脸,想想我哥是谁,你惹得起吗?”
那两声娇吟,真个燕语莺啼,勾动心扉,听得沈延头皮发麻,宇文心花怒放,两人隔着出云丝丝缕缕垂坠的墨发对视一眼,一个抿唇,一个挑眼,不约而同使出全身力气,一进一出,相互配合着抽送起来。宇文自后头揽起他两条长腿,将下身两品糜红肉穴尽数露出,四只生了薄茧的大手沿着出云身体来回抚摸,将这小美人儿吊在空中,肏得剧烈摇晃,铁链嘎吱作响,出云腕上血口被磨得更深,血迹落下,仿如彩线轻缠红玉臂,连带长发上也沾了点血痕。却因欲潮汹涌,一时竟连疼也忘了,呜呜嗯嗯咬着牙关呻吟,仍不肯露了浪荡姿态。
沈延看得面红耳赤,道:“宇文兄,这小美人他”宇文道:“他是个阴阳人,百年难遇的。你既是头一次,就先试试前头吧。”说罢示意沈延同自己换了个位置,沈延来到出云面前,将他抱着,就觉那一团濡湿媚肉,紧紧贴着自个儿身体,缓缓蠕动,微微沁水,下身早已硬得狠了。再看出云,腻红匀脸衬檀唇,媚眼微睁泪深深,不由轻声道:“你叫甚么名字?我叫沈延。”出云恨恨抿唇,宇文在他身后道:“你同他客气甚么?没看他想男人想得紧了!”说罢瘦长手指率先顶入出云后穴,在脆弱肠道里来回顶送起来。
出云感觉宇文罄两只大手沿着自己腰肢极不客气地揉捏起来,他未曾料到这士兵胆子竟如此之大,敢在牢里对犯人行这苟且之事,心中正慌乱,却听易衔道:“宇文!不可逾越!”声音似压抑着怒气。宇文咯咯一笑,道:“怎么?易兄也一起来罢,休怪兄弟没告诉你,这小东西是春风小榭的头牌,你攒十年的军饷可也未必够睡他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