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温医生。”
温修业斜瞥他一眼,拿起桌上的东西嗅了嗅。
“行。”他说。
打不到的士,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他的地方,发现他并未关门,便直接推门而进。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长舒一口气。
“没事儿,喝点水吧,那边有,”温修业翻看着书,像是在找什么,“刚下班?”
我走到桌边,平息了一下呼吸,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有点事。”
“嗯,好,躺到床上去吧,”他合上书,给我指了指位置,站起来,“我去拿器材。”
“好多了。”温修业边收仪器边说,“你的药,听你哥——覃野说,没认真吃?”
我没回答他。
温修业抿抿唇,又问,“还是要认真点儿吃啊。对了,话说,你出车祸前少的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你想起来些没?破案关键处哦。”
我看他一脸不正经,顺口嘴贱道,“既然都想不起来,我也不想要了。”
“不过就是又来一次了,”他直接接了我的话,轻笑,“林莫啊,你总是,一条路走到黑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而他只是笑,我一脸莫名其妙,他又开口了,“没什么,你后面会知道的。”
我翻了个白眼,却又忽觉身上无力,只以为太累,便闭上了眼,准备歇会儿。
谁料想到,睡醒后,一睁眼却是漆黑一片,我眼睛被蒙住了,手腕被锢住了,很痛。
“嘶”
张口第一句,是抽气。
全身上下毫无气力,头昏脑涨的,好痛。
哪里?
这里是哪里?
我挣扎着开口道,“呃啊这是哪”
“为什么你都不肯回头看看我?”那个声音冷冷的,像是毫无温度的机器一般喊道,“林莫。”
听到我的名字,我声音骤停,全身一僵。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
我吞咽口水,稳住气息,开口,“于祺。”
是于祺?
他一手掐在我的下颏处,另一只手在我耳边撑着,下身不停冲撞我,我被撞的思考不成,连带着那腰腹部都有些略微弓起。
实在是,有点疼。
?
可于祺那边不用看都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就算我疼死。
但疼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听到羞人的生理性的湿润从我股间发出。
我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抑制那种自椎骨爬上,渐渐向我袭来的快感。
而后被他发现,他用或轻或重的只顶弄我的敏感处,逼得我咬破了下唇,他手指随即钻入我口腔里,夹我舌头。
,
一时挣脱不开,就随他去了,又突然感觉到唇边有唾液溢出,然而吞咽不下,心情极其复杂。
我轻咬他手指,意思意思让他放开我,然后听到他说,“你咬吧。”
而我听罢,只顾暗笑,非但不咬,还舔他,舌尖摇动,来回舔。
他下一秒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我合上嘴,又想笑又想吞口水,然后便呛到了,开始咳嗽。
“你咳的时候夹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