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是被一阵快感唤醒的。
他在睡梦中昏沉的大脑还没清醒,胯下的性器却先清醒过来。陶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摸,怀里没了少年的身躯,这才回过神来。掀开被子,程希趴在他两腿中间,舔他露出内裤边的龟头,布料早已被口水浸润,潮湿地贴在阴茎上。晨勃的欲望战胜了理智,陶言不由分说地脱下了内裤,被子撇到床下,他分开大腿,抬手摁住了程希的脑袋。
程希早就被陶言胯下散发出的荷尔蒙味道给迷了心窍。他撅起屁股跪趴着,像个小奴隶,他开始用舌头感受性器的每一个地方,含着龟头吮吸,把腥咸的淫液全部吞咽下去,又顺着筋脉往下,直舔到阴囊的系带,温热粗重的鼻息一下一下打在陶言的会阴处。程希的舌尖在柔软的会阴皮肤上拍打了几下,视线被陶言的后庭吸引,他不禁好奇地伸出手指去触碰。
“乖,别胡闹。”陶言红了脸,苦笑着把程希给拽上来。两个人都逐渐按捺不住,身体贴着身体,胡乱扭动着接吻,舌头搅缠在一块,口水流出嘴角。陶言伸手摸了摸程希的屁眼,那里依旧柔软温热,因为昨天刚做完,还微微肿着。“骑上来会吗?”他问。
程希点点头,从陶言身上爬起来,曲着腿蹲在陶言胯上。他的肉棒也硬得不行,龟头流出来的水一滴滴全打在陶言的腹股沟。陶言一只手握住鸡巴,另一只手不停抚摸着程希的小腿,冬天太过于干燥,程希的小腿皮肤摸起来有些干,但是却十分光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长的,连腿毛都没怎么有。
龟头进入括约肌的一瞬间,陶言爽到喘出一口粗气。明明昨天才刚干过,程希的肉穴还是那么紧致火热。肠肉摩擦过鼓胀的青筋,一直坐到底,直到柔嫩穴口和粗硬的阴毛相互摩擦。
“操好深”程希扬着纤细的脖颈,反手撑住床面,用臀部力气坐在鸡巴上面来回颠动。他刚睡醒没多久,头发还是乱的,平日柔软的发丝翘了几根在头顶,看起来又骚又可爱。
陶言让程希撑稳了床面,让他把脚踩在自己的胸口,这时从陶言的角度看过去,程希的屁眼吞吐鸡巴的样子一览无余。穴口嫩肉蹭得发红,淫水来回摩擦被打成了白沫儿,一股股淫骚味道直冲鼻尖。陶言大手握住程希的脚背,胯下开始不停发力。他顶上去,程希落下来,凿得男孩儿高声叫唤着不停。他们两人就像两艘交叠漂泊在浪里的船,上下起伏着,来回颠动着,枕头被子全被他们晃了下去,床脚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音。
此刻的两人根本不在乎或许会被人听墙角,程希的叫声越来越高,陶言的粗喘越来越深重。“叔叔要破了啊”“宝贝忍一忍,就快了嗯”等到了那个点,程希软到撑不住床,直接往后躺在了陶言健壮的腿上,陶言扯进床单,面颊通红,身体泛出汗来,将胸口和肩膀的刺青染得油亮。最终还是程希先射了出来,龟头直指着天花板的方向,精水喷出好几股,淅淅沥沥洒在两人的身上。
陶言顾忌着是早晨,两人还要起床,不能内射出来。他忍住肠肉急遽绞缩龟头的巨大快感,咬着牙起身将自己从程希体内退出去,跪在床面上,握住怒涨至极点的鸡巴,对着程希白皙的脚背,手淫数下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