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男還沒看清楚,就被一股力道掐住脖子,往後一扯,強行將人拖到舟珖和紅袍女子之間,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那就把人全砍了!」滿頭藍焰的男人兩手一伸,登時放出滿身殺氣,重重捲焰呈扇形放射狀飛出。
的香辛料,全是比樵老爹親傳唷!絕對讓三餐變美味!」
「啐,又一只空殼。」
「妳!」被個女人瞧扁,一眾血魔都非常憤怒,正要發飆
夢魘在血咒魔族具有迷人的權勢至高性,那些傳說的既有價值本就會讓血魔願拼上全力一博,更何況這次的持有人還只是一個寄生者,光兩者間的天生差距,就讓血魔認為沒有拿不下的理由,前不久的失敗只當作是一時沒準備好。
山洞各處都著了藍色幽火,四面八方更不知在何時佈滿帶有金屬光澤的黑色粗巨藤蔓,形成一圈牆,上頭全是細長如劍的尖刺,穿刺著許多刺青男的同伴,正發出陣陣痛苦哀嚎。
就這樣,加骨德連同幾個聚落的居民,連夜打包好家當,駕著篷車,攜家帶眷,浩浩蕩蕩的朝著新的家園前進。
「我們一路跟著你們過來的,你們沒人發現嗎?」紅袍女子摘下嘴上菸支,露出一臉嫌惡:「唉,我就討厭面對這種下等廢物,自以為憑著一身血咒血統就有資格在人面前顯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能力差得可以!」
話音剛落,刺青男再來不及說什麼,耳
話說,幾個血魔在津身上吃了虧之後,便躲回深深的山中老巢裡。
那聲音十分幽沉,並不來自舟珖,而是從舟珖和紅袍女兩人身後的漆黑傳來的。
「既然知道是廢物,還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快把夢魘找出來。」紅袍女子身後又冒出一個男人,他有著一頭猶如藍焰沖天燃燒般的頭髮。
聽舟珖說自己身上的夢魘咒跡吸引他們找上門來,刺青男頓時內心大駭,這才驚覺自己被津給陰了,那女人!竟然移花接木,把帶有夢魘咒跡的能量轉嫁到他們幾人身上,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竟然無人察覺。
「空殼?」舟珖立即皺起眉梢,端詳刺青男,「怎麼又是這麼個情況?跟之前的鳥男一樣身上明明有夢魘咒跡,卻沒有夢魘?」他突然雙眼瞪亮:「這個夢魘寄主倒是找到了高明的方法,竟然把自己的能量留在他人體內,藉以混淆視聽金蟬脫殼!?」
碰隆!他身後的石門被整個擊碎,只覺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由後方罩頂而來,他驚得急轉身面對,同時釋放出全身力量反擊,嘶的,滿身能量頓時像被無形扣住,凍滯在體內,血咒魔人只要稍有經驗的,都曉得這是強者對弱者的一種能量壓制。
「啊啊,首領又不知跑哪去了!這麼多人,我哪看得出來誰持有夢魘。」紅袍女子撒嬌嘟囔。
躲在門後的刺青男聽見對方提到夢魘,立刻警覺情況非常不對勁,再看清楚對方招牌的藍焰頭髮,心驚:「是是鴉殤嶺的副首舟珖!」他臉色發青,迅速轉身,沒命逃往外面。
「喂喂!妳什麼東西,從哪進來的!竟敢跑來本爺的地盤撒野!」一名相貌陰狠的血魔站了出去;其他幾十個同伴也紛紛圍攏過來,壯大了場面聲勢。
「同類?」那雙在黑影中泛著綠芒的眼瞳瞇起「哦,不不不,只有弱者才需要抱團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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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面傳來騷動他趕忙站到門縫旁偷瞧,一個女人叼著菸,穿著猶如紅色絲綢浴袍的衣款,隨意裹在豐腴妖嬈的身上,一手拎著他一名同伴,還出腳把衝來的第三人一個猛踹,踹飛數米遠,胸前大波隨著她的拳腳動作幾乎要掉出衣襟外。
滿身滿臉螺旋刺青的男子向同伴打了聲招呼就提早往裡邊小間休息,實際上,暗暗決定,等養足精神便要再次動身,這次要以偷襲的方式殺掉敵人,奪得夢魘。
剛走上一段路,鄰近的幾個小族就由酋長率領前來匯合,他們的居地同樣因為腐疫無法繼續安居,更畏懼勢單力薄旅途中萬一遇上血魔難以敵擋,於是與骨堊結伴同行。這下行進隊伍變得更加熱鬧而龐大。
為防巢裡其他人覬覦,增加競爭對手,對於發現夢魘一事,回來的幾人全都心照不宣,卻仍各自盤算著再找時機奪取夢魘。
然而,沒有時間讓他釐清,刺青男已經感覺到了抓在脖子上的肢體,發出毀掉自己的意圖!他滿面驚恐,對著漆黑裡現出的一對幽綠眼睛,喊道:「慢著!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鴉殤嶺的首領!你不能殺我!我是血帝的」他突然意識到此刻喊出血帝的名號恐怕嚇阻不了對方,還會小命難保,立即改口:「我們、我們都是同類!我跟你出自純一血脈!我能帶路!帶你找到夢魘在哪!對方很強!但是我們可以合作!一起奪回夢魘!」
兩個女人就這麼興沖沖的討論起晚餐來了,簡直臭味相投;眼看連椿蘿都是這副德性,桀用手掌摀著臉,感覺自己好像帶了兩個小孩子。
「哇!妳太正點了!我真是愛死妳啦!」椿蘿挽起袖子,早已躍躍欲試:「那我來負責獵異獸!我們可以烤著吃!就用這些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