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最後一團出去了!」
「救命哇!」
大廳裡,一叢叢海葵觸手飄然搖擺,上頭舉著數顆白色圓球的魔觸之眼,不斷有白球長大起來,傳來城堡裡遭受破壞的區域畫面。
珘光坐在精緻的大椅子上,凝視一個個放大的白眼魔球,往扶手狠狠一拍:「真是白養了一群飯桶!」
「啊啦,別氣壞身子了!」一個穿著金色緊身連衣的妖豔女子,曖昧撫摸著他的胸膛、脖子,眼睛瞅著白眼球裡一伸手就俐落打趴成群嘍囉的女子,她噘起細緻嘴鼻,哼道:「哼,這就是首領從血帝那搶來的貨?怎麼是個小娃娃呀?我還以為會是什麼三頭六臂。看起來挺笨拙的!」
「別小看這隻,大番就是被她瞬間解決的,聽說連血帝都受了重傷。」
金袍女子冷哼:「哦?血帝也會受傷?這倒挺鮮的。至於大番嘛,那太過高估自己實力的狗蛋,被人幹掉是遲早的事。」
「妳看,阿強擋不住,關口快突破了。唉,看來我得親自走趟。」
女子伸手輕壓在男人胸口,將他摁回椅子上:「不必,我來會會她!」
珘光沒有阻止她,他也正想測試看看這個夢魘持有者的能耐如何。
前方蛇岩交纏的壁面,在源靈生引導機關下,張開了一個白色的橢圓形出口,光線照射進來,白色出口前站著一個穿著金衣的婀娜身影。
「竟連我的存在都沒發現,很明顯是隻三腳貓啊!」她從津未能察覺自己咒跡下判斷,「這夢魘在妳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說罷,女人兩手搧著金扇子殺氣騰騰朝津衝來,突然,化作金塵消失,下一秒,再出現,兩人只剩十步之遙
金袍女子現身同時抓準先機,蓮花指一伸,猙獰長頸獸朝津撲面衝去:「妳的夢魘,由我來接收吧!」
「嗄嘰」一聲又尖又長的悽慘嚎叫,長獸才觸到津的能量層,便迸散成了光粉。
透過源靈生的回饋,津清楚地感覺到,這金袍女子的身上有著不相匹配的強大能量,有人在幫忙餵養,否則憑她的能力並不足以供應身上這隻強大的有些過分的靈生。只是無論多強大,和夢魘都不在同一個層次上。殲滅長頸獸,源靈生仍一路直衝,打算摧毀對方眷養的靈生,她雖是天生者,但另外寄生的靈生,才真正厲害的主力,要不是有它為後盾,這個女人根本不足為懼。
看著自己的靈獸像屁一樣被對方撲散,金袍女人驚駭於源靈生僅以小巧的型態,就能施展舖天捲地的震懾威力,現在,她後悔、怯場了,但自知沒有退路,只得把保命技能全開,暴釋所有力量。
她不知道的是,津的目的只有一個,逃離這裡!逃離血咒魔窟。
一頭好幾層樓高的多首長頸巨獸撞破洞道好幾層,建築物沙石抖落,多首龍各自的長頸又從建築遠處繞回來,如重磅砲彈急速穿破厚實壁面,由多方攻向津所在的位置;津急著離開這裡,深知待越久對自己越不利,她也大大釋出源靈生,打定主意要將金袍女直接放倒。
「嘰嘰!」然而多首長頸巨獸未觸到源靈生已先哀嚎,巨大獸體被另一衝來的黑霧重擊崩散,能量全回歸金袍女體內。
同一時間,數條黑色觸手從津兩側竄出,如一張黑色網羅攔住衝向金袍女子的源靈生。津馬上敏銳嗅出天敵的氣息,知曉來者是那個黑肌膚的男人!源靈生瞬間轉向攻擊,同一幕又在眼前發生,靈脈一黑一白,兩相糾纏,像兩頭凶暴抱咬的靈獸,接著交融結合,轉瞬,津發覺充沛暴動的力量頓時被壓迫回到體內,像是活躍的巨龍被硬塞進狹小的燈壺裡,全被敵人制住,肉體一陣爆脹難受接著黑色的手臂從身後抓起她的手,像之前一樣一股力量襲進渾身靈脈
「啊啊」津痛苦的呻吟,拼命想掙脫開男人的手。沒人知道她正在承受一種生不如死的煎熬,一股力量在靈脈內切割穿刺,產生像要分離靈魂骨肉般折磨的痛苦。
情況還是一樣源靈生再次發出和上次一樣的訊息給侵略者。黑色男人氣得一隻手掌用力掐緊掐住津的下顎強迫她對上那雙吐露寒芒、綠瑩瑩的雙眼;這個男人,雖然能力不若血帝的繁複,但,由於更懂得支配自己身上的夢魘之力,猶如千錘百煉的紮實深厚,同樣令人不敢小覷。
「呼!感謝你的搭救,首領。」虎口餘生,金袍女子撫著胸口,大大鬆了口氣。「這宿主還有留下的必要嗎?破壞力還真大,不如早早收拾掉,杜絕後患。」
手裡擒著津,黑色男人的眼珠子慢慢挪移,斜睨說話的女子。
「聽說你昨夜大戰血帝消耗很多,剛好可以吸食她啊!她這麼活蹦亂跳的,能源鐵定豐沛!」察覺氣氛不太對,金袍女笑盈盈的,努力釋放自己降男的嫵媚優勢,想諂媚討好對方。
咻呼!
黑色長影倏地如皮鞭般狠狠飛出,勒緊她的手腕,將人拖行到首領面前。
「啊!首首領?唉呀首領你小力一點我好疼首領」金袍女痛苦擰眉,掙扎抽手。
黑皮膚的男子依舊沒有鬆手,他瞇起綠色眸子,無情道:「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