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害羞结巴都一模一样。
黄鹂黄柳拉着手,手心微微汗湿,互相对视一眼,谁都不敢先行开口。
两姐妹粉嫩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师哥曾见过灵鹫长老么?”
廉青若把猫儿留在屋内,随着姐妹二人往前走。
她暗里清了清嗓子放开口,有几分刻意的柔甜,
“师姐性情冷,人却是好的,你们平日里莫去扰她,若她唤你们来指点,听着便是了,于你们大有益处。”
修行之人虽不用人间烟火,灵食却是能增益修为的,不吃都白费了。
引路弟子将他们分别安置在偏殿两侧,又嘱咐他们平日里不能随意走动之处,就离开了。
“应,应当的。”
当然,他心里想些什么,只他自己知晓了。
廉青若的步履轻快,几乎听不见摩擦地面的声音,唯有衣物娑娑作响,伴着他身上如清茶般的淡香。
“不过生的真是极美的,我方才都瞧呆了的呢。”
血液里仿佛燃起了一簇火,连带着灵力也紧跟着沸腾,在身体内毫无章法的四处乱窜。
黄鹂黄柳还懵懂,闻言自是点头应了,廉青若没甚要说的,也跟着点头。
“既是到了,便将桌上的灵食用了,我助你们化解。”
黎莘见她们面露痛苦之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只说这一句就止了嘴,黄鹂黄柳等一会儿也不见他再接话,想了想又问道:
气势逼人呢,”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又不接话了。
他含蓄的提点。
廉青若不管它,坐在案桌前,见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便提笔蘸墨,在纸上描绘起来。
灵霄宫在岚山顶上,也有日落日升,待外面天色暗了,屋内的烛火便自发燃气,晕了通室的暖意。
得知黎莘要亲自出手,几人自然明白桌上的灵食与往日绝不相同,当下那两姐妹就喜不自胜,匆匆谢过黎莘,就把盘子里装的白玉团子吞食入腹。
饶是黎莘都对他的笑免不了动心,更别提两个稚嫩的姐妹了。
她面上覆着与白日里不同的薄纱,清水明眸沉静无澜,仿若一尊白玉刻的美人雕像。
“小,小师哥,”
她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黄鹂黄柳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的模样,与引路弟子差不离,故而那弟子也愿意多说两句:
廉青若将自己的房间略微收拾了一番,从袖笼中摸出猫儿,安置在床榻上。
大师姐的人设得立住,可真他娘的累。
“不曾。”
猫儿也不认生,在床榻上慢条斯理的游荡了一圈,选了个舒适的小角落,团着身子盘成了圆圈。
不知怎的,两人瞧他看着风度翩翩的君子,实则不远不近的同她们隔了一层,话里话外都透着疏离。
可说他愿意亲近,他那一句话断一个话题的本事,属实炉火纯青。
这一画,就是几个时辰。
廉青若是入门晚,年龄也不大,她们却比他更小些,因此称呼一声小师哥也不奇怪。
夜凉如水,星月朦胧。
某亘:廉?荷尔蒙散播器?青若_(:з」∠)_
廉青若还是那副浅笑盈盈的模样,连嘴角上翘的弧度都不曾变过:
黄鹂拉着妹妹的手,吐了吐舌道,
“劳烦你们来唤我了。”
正是黄鹂黄柳两姐妹,说的异口同声。
“比你们早些,却也时日尚浅。”
团子入口就化为一道甘甜暖流,奔涌向四肢百骸。
廉青若紧随其后,不紧不慢的随着唤了一声大师姐。
碧玉青茗【八】(第一更)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黎莘。
即便有覆面的缎纱,也遮不去其下朦胧的轮廓。
黄鹂黄柳无法,歇了和他攀谈的心思,闷头往膳厅走去。
黄鹂黄柳忙踏进来,与她见礼。
黄鹂胆子大些,知晓到了膳厅更搭不上话,便放慢了脚步,等着廉青若与她们并肩。
膳厅内灯火通明,一如殿宇里朴素清雅的布置,备了灵食的桌前,已有一人端坐着,似是在等待。
廉青若理了理褶皱的衣摆,起身去开门:
说他不近人情吧,偏他言谈举止进退得宜,没有丝毫不耐,嗓音轻柔。
若不是答应了灵鹫老头,她才不管这些个小屁孩的死活。
“小师哥,用灵食了。”
廉青若温柔一笑:
当下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黄柳虽不说话,也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望他。
“你入门多久了?”
他轻轻浅浅的笑,如春风细雨。
黄鹂黄柳一时语塞。
廉青若放下笔,轻轻活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