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别人犯罪的罪魁祸首,现在你以为失忆了就能躲得开我们吗?”冉越的声音莫名有些哀怨。
冉越看了我一眼,没回答,他又自顾自解开了衣服,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清晰,他只是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裤子半褪了下来。
我一头雾水,“过分?”
冉越冷笑了一声,“你不想要吗?哪次你能放过我的?与其让你动手,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点,怎么?不要夸奖一下我这么自觉吗?尧以槐就很喜欢和你玩欲擒故纵吧?你不是说更喜欢我这样主动的吗?”
我还没明白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冉越就突然亲上来了。
他抿着嘴唇摇了摇头,“看来你这次还真挺严重的。”
我眼神冷淡地看着他,微微喘息着,情欲已经被带到了高潮,再有那么一点刺激就能够射出来,冉越也的确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几次深喉之后,嘴唇含着龟头吸了起来,他刻意吮吸出了啧啧的声音来,舌头在马眼上扫来扫去,表面正经的人却露出这样淫乱的样子,勾得我心里一紧,精关打开将精液都射了出来。
信息量太大,我反应了一会儿,“我失忆之前经常和你做?”
冉越的皮肤很白,他眼角红起来就格外好看,像是抹了脂粉一样,他干净的信息素又缠了过来。
“除了你、谁还有胆子做这种事情?”冉越气得笑了一声。
我只感觉到极致舒爽的快感,冉越没来得及退开,精液射了几股在他嘴里,顺着喉咙被他直接吃了进去,随后的一些则是射在了他的脸上。
我不感觉自己会是喜欢逃避的人,就算是失忆之前也不会是,冉越这样的说法让我不满,我伸手捏住了他的腰,手感柔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实说,一个冷漠的人突然笑了,是有点恐怖的,冉越就笑得我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起了来,随后还没等我反应,冉越就压了过来,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属于的侵袭气息又压了过来,他一字一句的说得冷冽清晰,“尧雅卿,你不要以为你失忆了就能把我们都甩掉,该是你负责的,你总是要负责。”
雅卿,你别太过分了。”
冉越给我做了深喉,不断收缩着喉咙口想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他身上的信息素香甜诱人,眼镜歪了下来,露出的一双桃花眼勾人地看着我,他的唇瓣都被磨得发红,手指还卖力地逗弄着两颗肉囊。
“”冉越看向我,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拉了过去,他的眼角有些红,“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变成现在这样!”
“满足了?”冉越气喘吁吁地坐直了,他将眼镜摘了下来擦拭着上面的精液,然而他的眼睫毛上都还挂着我的精液,额发落了几缕下来,精液顺着他脸上滑了下
我拍开他的手,有些不满,“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做的。”
被他这么说得我对失忆之前的事情好奇了起来,听起来我大概是被人刻意害成这样的。
“”冉越看了我一会,“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
看起来冉越是穿衣显瘦的类型,衬衣敞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六块腹肌,皮肤白皙得像是女孩子,身材却又很男人,分明外表是很禁欲的人,他的奶头却都立了起来,他的手掌覆在胸肌上揉捏了起来,面上的表情有些痴迷有些情动,他喘息着看向我,“如果不是你我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冉越坐在我的腰跨上,一身西装有点凌乱,他的手掌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推开点,“你亲我?”
“他们?谁?”被他这么压制着我心里也没害怕,“尧以槐?”
随后他也没有说话了,手指探进了我的裤子里,将半硬起来的鸡巴捧了出来,他歪着头看了我一眼,随后退下去趴在了我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捧着我的鸡巴撸了几下,他的动作很娴熟,指腹蹭过马眼的时候撩拨起我的快感,我直觉不够,正想要催促些什么的时候,冉越就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嗯?”冉越探究地看了我一会儿,“我还以为你恢复记忆了。”
他的舌头又湿又滑地舔了上来,敏感的马眼被相对粗糙的舌苔舔过的时候刺激得我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冉越明显对我很熟悉,屡次照顾到我的敏感点上去,他似乎能察觉我的心思,他的口活对于我来说几乎是无可挑剔了。
我刚要开口向冉越问问我以前的事情,冉越就压了下来亲吻我,薄唇暖暖的亲上来,冉越滑腻的舌头舔着我的唇瓣,趁着我开口的间隙就探了进来肆意地扫荡着,现在的冉越倒的确像是书上说的那样的。
冉越这么说话惹得我很不愉快,我推了他一下,“别废话,自己坐上来。”
冉越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他弯着腰靠近下来,唇瓣贴在了我的耳垂上,张嘴轻咬了一下,“你就算是腻了厌烦了,你说一声,也不会有谁不长眼地缠着你。”
“就算我狠不下心对你动手,总有其他人能制服你,你真的以为他们对你都是真心的?”冉越的话说得我有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