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一下炸毛了,怒道:“放屁!就凭你!”
弟弟看着还在房间里闹的年轻男人,只觉得头有点疼。
脱光了上衣的男人身材精瘦,他小狗一样甩了半天水,才发现弟弟也在房里,随即勾着笑容轻佻地问:“怎么,想给我操?”
“你他妈也敢摸我?!”
刚才在楼下他们比得可是“深水炸弹”,就是在一大杯啤酒里再沉入一小杯的伏特加,连着调了三杯,弟弟脸不改色喝了第一杯,这男人装帅跟着喝,喝完就腿软了,还一个劲叫着自己没醉没醉,弟弟有风度地说接下来也不用比了,这人就乘着醉意在闹,揪着人不给走,又到处乱扑,把两个保镖弄得手忙脚乱的,搞了好一会才把人扭了送上来。
又炸毛了,弟弟不由得想这人脾气真坏,像个炮仗一样,本来出来约炮凭的是本事,这人却硬要强来,一点风度都没有,还仗着自己有保镖,横行霸道,估计过了今天就会被圈里拉黑,以后只能自己玩自己了。
弟弟被撞得倒退了两步,一手圈着他腰固定,又被人炸毛一样踢了一脚,骂道:
弟弟笑了,翻了翻抽屉发现真的有绳子,但他不会花式绑人,拿着比划了一下,只能勉强绕着脖子下来
堂弟一下甩了手里的毛巾,冲上来拧着弟弟的衣领,凶巴巴地质问。然而这下却没站稳,本来就酒气上头,这等于是扑倒在弟弟怀里,红着眼张牙舞爪的像个小兽一样。
,谁喝了不倒下就听谁的,你看行不行?”
弟弟自信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保镖面无表情地应了句好,就退了出房间走了。
弟弟冷笑一声,侧了下身避过他的冲撞,反手拧着他两手一下按趴在床上,从床头摸了个摆好的手铐咔嚓一声先锁上了,又翻过身来,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拿了个口球塞上,两手一撕,把身上的恤弄烂了,粗暴地扒了裤子,两腿一并搬到床中间去,这一套做完,迟钝的堂弟才开始暴怒,但只能唔唔唔地大叫,两腿乱踢,本来微薄的战斗力就更弱了。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醉得没战斗力,又把保镖弄走了,孤身一人和他在房间里,这个房间还是他自己特意选的主题的包房,到处都是道具,到底有没有长心眼啊?还是觉得他爸很牛逼,牛逼到谁也不敢动他?
“那你跟定了。”
保镖下去端了醒酒汤过来,给男人灌了几口,另一个又拎着人进去洗手间,似乎是淋了一下冷水,只听见里头传来哇哇的惊叫声,之后就是骂人的声音,弄了大概五分钟,年轻男人一头水地走出来,边走还边脱衣服,十分不悦地回头大叫:
弟弟笑了下,他向来是海量,刚才的比酒也不算什么。瞥了眼他摇摇晃晃的身影,知道这人虽然淋了会水,但还是不太清醒的。
弟弟心里一顿,君舫国际是王家的产业之一,归在二叔的旗下,这人竟然是二叔的孩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堂弟?知道了这一层以后,他眼神不由得带着点嘲笑了,这人在王家里的传言他多少听了点,本来也觉得是不是有点夸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和大哥相比,这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是个没用纨绔。
“你这么横行霸道,把你像螃蟹那样绑起来好不好?”
“可以,不过同样的,你输了的话,”弟弟笑了笑,凑近他的耳边说:“就随便我玩。”
“哈。和我比酒?”年轻男人一下来劲了,拨开保镖走上来,“你算老几啊?我赢了的话你就躺平给我上。”
不过这皮相也真长得不错,眉目英挺,眼亮如星,配上一头乖张的挑染,有一番野性的风味。
“你他妈的什么表情?!”
“你俩傻逼给我滚!谁他妈让你淋我冷水!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立马现在!”
“哦,你是谁啊?”他挑挑眉毛。
“君舫国际知道吗?主席是我爸。”年轻男人得意洋洋,走前两步又没站稳,一屁股向后跌在床上,气势也弱了几分。
“放屁!你这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啊?”
堂弟打了个酒嗝,又瞪着眼扑过来撕他衣服,边嚷着:“今天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三十分钟以后,醉得迷迷糊糊却还在骂骂咧咧的年轻男人被保镖挟持着上了二楼的包厢。弟弟很有风度地摆摆手,没跟上去索要他的赌本,然而保镖却不愿意,冷着脸逼他也进了包房。
站起身来就要走:“是你保镖硬要拉我进来的。刚才输的谁你估计忘记了吧?我不上你是便宜你,别得瑟了。”
弟弟懒得理他,环顾了下房间,发现那边有个十字刑架,也不想费力气搬人过去绑着,喝醉的人总是特别沉,加上堂弟比他只矮了几厘米,身材也挺精瘦的,他走过去从上头拿了挂好的鞭子和蜡烛,并着一套绑人的东西走回来,在堂弟的怒瞪中,捏住人的脚踝,咔嚓锁在床尾,再如法炮制另一只和双手,费了一会劲,把人大字形绑好在床上。
“你到底有没脑子啊,知道现在的形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