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来回揉弄这齐越的鸡巴,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齐越现在对他完全是待宰羔羊的状态
“如卿,乖徒弟,快、快点儿的,服侍你师父上床。”齐越一百五六的体重,全压在柳青身上。
柳青没欣赏多久,就听见客厅有人在砸门。
齐越叹了口气,遗憾地通知他:“不行了,改天再陪你过来吧。”
他将自己公寓的钥匙给柳青,让他回家点儿外卖吃,或者自己吃完饭,给他带一些也好。
柳青跳累了,又坐会床上,将齐越的内裤一条条叠好,又放回去。
柳青虽然没少看片,可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柳青在旁边看着,没忍住诱惑,心想,他应该不会记得吧于是上手摸了摸齐越的阳具,好烫。
齐越一边说,一边抱着他来回地蹭,将浑身的酒气和温度,都肌肤相贴传递给柳青。
柳青一个机灵,挣扎两次,却挣不开,毕竟篮球运动员的臂力委实惊人,他隔着恤,感受到身后齐越滚烫的体温,以及他身下某处不和谐的抬起来头。
齐越虽然醉了,力气却不小,身上剩下一件背心,他怎么也脱不下来,一生气,直接给撕开了。
柳青又望穿鞋子了,赤脚奔出去开门。
齐越又侧过身,将柳青放下,鼻子凑近柳青的脖子,闻了闻说:“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呀卿卿,卿卿好香”
他一个人站在床上,手上还挥舞着两条,蹦蹦跳跳,看上去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疯了有点像《重庆森林》里,潜入梁朝伟房间里,偷偷玩玩具飞机的王菲。
齐越反而有点生气了,抓着他的手放上去,说:“怎么不摸了,赶紧多摸摸,好东西要好好珍惜,以后你还能遇见这么大的鸡巴吗
齐越一手半搂着柳青,一手扯自己皮带,扯半天都扯不开,骂道:“这什么破玩意儿,勒在我腰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卿卿快帮我看看。”
他舔了一会儿,坐起身,直着胳膊将自己的内裤拽下来,嗫嚅道:“勒得慌”
一个人太开心了,所有的知觉都被多巴胺攻占,竟然会不知道饿。
窗口里,一个银发,金瞳孔,精灵耳、全身墨黑铠甲的战士,正冲他皱眉,微笑,撇撇嘴。
齐越,伸出舌头在柳青的脖颈出打转,越舔越来劲,很像一只巨型哈士奇。
柳青手忙脚乱帮他解牛仔裤上的帆布皮带,然后解开他的裤子扣,拉下拉链,表面上叹气,实际上已经暗爽翻了,心情激动,竟然有朝一日可以光明正大脱男神裤子,真是三生有幸啊(等等三生有幸还能这么用吗?)
柳青艰难地遗憾地收回手。
他上线玩游戏,登的是齐越的号,却停在角色登录界面不进去。
哎,可惜了,是个直男。
他今天可是被柳青害惨了,因为陪柳青去游乐园,晚上饭局迟到,每一人罚敬他三杯酒,他还没上桌就有点断片了。
齐越的手机自从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就开始叫起。现在天已经全黑了,手机也快被打爆了。
齐越挤进门缝,一身酒气朝他扑过来,嘴里嚷嚷道:“卿卿,卿卿,我喝醉了不,我没有,我还能喝。”
柳青那小身板儿,一时没支撑住,和齐越一起,双双倒在地板上。
“妈妈,这个哥哥好幼稚。”
要不是想着,家里还有个小徒弟,硬撑着最后那点儿意识,找回来,否则早在马路上就歇菜了。
齐越:
齐越突然笑道:“哥哥鸡巴大吧?”
齐越的阳具太粗长,一手完全握不住,捏上去手感极好,滚烫,坚硬。
柳青浑身战栗起来。
齐越一脚将裤子蹬,翻身把柳青勒在怀里,自己做了他的人肉垫子:“卿卿,你身上真凉快。”
柳青眼睛绿油油地看着旋转木马,晚上亮着灯,非常漂亮,整张脸的表情就写着,我想坐,我想坐。
柳青回到公寓,无所事事,跑到齐越的卧室,将齐越叠的整整齐齐的平角、纯棉、大内裤,全都掏出了,扔了一床。
齐越的阳具半软的耷拉在跨间,垂在浓密的阴毛中,像一只肉色的象鼻。
柳青:???我前天吃了麻辣烫,味道还在吗?
“咦,这墙壁怎么倒过来了?”齐越英挺的剑眉皱起来,瘦削的双颊泛红,嘴唇张张合合语不成句,双手别扭地想撕开自己的卫衣,“如卿呀,师父热,帮师父脱衣服。快点脱衣服”
齐越他齐越他竟然用嘴舔他的脖子,濡湿的、柔软的舌头,抵着柳青最敏感的肌肤。
两人对坐着,柳青反复提醒自己该收手了,却又十分舍不得。
柳青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连帽卫衣从齐越身上扒拉下来。
齐越神色迷离的看着他,又看看他把玩自己鸡巴的手,问:“好玩吗?”
柳如卿是柳青在游戏中的名字,这齐越虽然醉了,好在还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