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铿和姜敖大打出手的事,便是苏霆劭也惊动了,加上前一阵子,姜敖仿佛在薛琬的榻上生了根,再不去肖想外头的花花世界,苏霆劭不由好奇他到底得了个什么样的佳人。
便把薛琬招到宫里,薛琬才进殿门,便觉一种香泽扑鼻中,令人心醉,待她至座前,只觉惊为天人,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仔细端详,其美丽难以言喻,等到薛琬口称民女见驾,愿皇上圣寿无疆时,那一片娇音,如莺簧百啭,呖呖可听,方才把苏霆劭的魂灵唤了回来,但两道眼光,仍射住在薛琬身上,一眨不眨。
薛琬也有所察,便瞧了苏霆劭一眼,那一眼,美眸盼兮,更是勾魂摄魄,直把苏霆劭弄得心猿意马。
恨不得立刻叫她侍寝,又怕唐突了佳人。想她从前既是凤仪公主跟前的女婢,便让人把她送去了凤仪公主的绘雅轩。
“凤仪公主”见了薛琬,主仆俩相拥泪流。
冰荷也听说了公主沦落为姜敖的爱宠,但见着薛琬仍旧梳着姑娘时的头发,便知道她还不曾被姜敖正式收了,便不免小声问道:“公主莫非还不曾被……”
薛琬脸已通红,冰荷也脸色一僵,“难道他就什么名分都不给了?白白受用了公主的身子……”
薛琬心烦意乱,摇头道:“咱们且好生活着,莫要想这些,徒惹烦恼。”
冰荷叹了口气,上前搂住薛琬纤腰,低叹了口气,洒泪道:“我苦命的公主……”
“我不再是公主,切莫再这样称呼我。”
冰荷连连点头。
冰荷之所以假扮凤仪公主,原本是要薛琬躲在暗阁,等梁兵退了,再由崔灏景把她救走,却是没有想到,还是功亏一篑,被姜敖发现了。而如今兜兜转转,薛琬又到了新帝的宫里。如此颜色,苏霆劭又如何会不心动,冰荷眼里的光便黯淡了三分。
当晚,苏霆劭便来了绘雅轩,薛琬也随冰荷相迎,苏霆劭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薛琬,但薛琬不是绘雅轩有品级的丫头,行了礼便没有继续再跟前伺候。回了房,也觉得自己命运多舛,她已经先后被姜敖和景铿玷污,难道还要多一个苏霆劭?
薛琬躺在床上,泪流不止,不知多久才睡着,枕巾都有些湿淹淹的。
待到半夜,床上的碧纱突的被风吹动,一阵冷风将她惊醒过来,以为是窗被风吹开,便掀开薄被想起身,一转首便见到一个黑影突的立在床头,顿时惊大了眸子,刚要开口叫人。
便见着那人已经压了在她身上,堵着她的香甜的小嘴用力啄吻了起来,薛琬吓得全身颤抖,一双嫩手开始在他身上用力不要命的锤打,直到那人分开神捉了她的手,这才松了嘴。
薛琬得了喘气,如何能放过这机会,急忙挣动的张口要叫人,那人却更眼疾手快,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顷刻间更是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呜呜”
被男人压着,那手也已经探入到薄裳之中,轻轻的揉搓着,戏着那两点柔嫩得仿若两团嫩水般的红果,薛琬被他调弄得身不由已,底下还是冒了水儿。
尚且来不及挣扎,那人便将她亵裤剥了,分开双腿搁在雄阔的腰上,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薛琬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任凭她如何推拒挣闹,那人只是奋勇直前,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