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斯带着威尔流浪的时候威尔的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他脆弱的像一触即碎的瓷器,虫核的碎裂是无法逆转的,精神力也开始逐渐崩溃 。
雌虫拥有雄虫难以企及的战斗天赋,然而代价就是精神极不稳定,需要定期接受雄虫的安抚,否则会越来越危险,大部分的雌虫由军部统一安排雄虫安抚,而拥有自己雄主的雌虫是无数虫的羡慕对象。
艾格斯没有雄虫,他唯一深爱挚爱的雄虫拒绝了他。
后来逃亡的时候没有办法定期接受雄虫精神力的安抚,在战斗过后会陷入疯狂的狂暴,暴戾的恨不得将一切撕碎。
他在疯狂的时候下意识的离雄虫很远很远,以免自己不小心伤到雄虫。
安抚来自多方面,最好的安抚是在交合的时候释放精神力,威尔虫核破裂,无法使用精神力也无法给雌虫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不愿意拖累雌虫,想着如果自己死了雌虫会不会遇见更好的一切,可他又不愿意死去,留下雌虫孤独的一个人。
他对待雌虫不冷不热,却又忍不住傲娇的在乎和占有,他不能对雌虫太好,对这只死心眼的虫越好,他越放不下自己,会更加伤心,在自己死后怎么能过的好呢?
雌虫一直以为雄虫依然讨厌他,从不敢靠近,只敢沉默的注视着这只自己喜欢多年的骄傲的雄虫。
看见雌虫死死压抑痛苦的样子,雄虫想,如果自己可以不死,那么自己一定要天天疼爱雌虫一次,不,一次怎么够,他也只疼爱这只雌虫,好好的安抚这只虫,然后去肆意品尝着雌虫的滋味,咬住他巨大的胸肌不放,让他时时刻刻含住自己的雄根,不让他再痛苦哪怕一次。
他在心里发誓。
雌虫的发情期总是不定期的到来,尤其在遇见自己心爱雄虫的时候。
逃亡的路上艾格斯经历过三次发情期,第一次拥有抑制剂,疼了整整三天才缓过来,第二次安置好雄虫后一个人落荒而逃三天后才一身伤痕的回来,第三次是半夜三更,被情欲折磨醒来的时候雄虫正被他牢牢护在怀里。
——逃亡的路上,蜷缩在不知名的废星角落里避开搜寻。
他的发情期来的太不是时候。他不能离开雄虫半步,不然谁也不知道虚弱的雄虫会出什么事。
他死死忍耐着,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用身下勃起的虫根悄悄蹭了蹭雄虫的衣角,然而不够,根本不够——
想要被雄虫彻底填满,占有拥抱进入亲吻,想要雄虫,想的快要疯了——
雌虫的眼睛化为了竖瞳,雄虫经历逃亡似乎很是疲惫,睡的很熟,眼睫低垂,漂亮的眼睛闭上在幽暗的小街巷里安宁沉静的不可思议。
雌虫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解开了雄虫单薄的裤子,颤抖的将头埋了下去。
他太难受了,长达数年的抑制剂让反弹而来的情欲足以将任何虫压垮,而他身边躺着的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雄虫——
就舔一舔,尝一口而已,他太想要雄虫了,实在是——
他跪在雄虫面前,弯下腰将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棒含了嘴里,一点一点吞的更深,浑身颤抖不休,那是他第一次尝到雄虫的味道,炽热的在他口腔里跳动,圆润饱满的龟头戳弄着他口腔的最深处,他努力张大口腔,忍着干呕的欲望为雄虫口侍。
而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他跪的更低,无耻的用自己的后穴挨近雄虫的足尖,湿热的穴口溢出淫液将那漂亮修长的脚吞入了一根脚趾,小心翼翼的摩擦着。
被情欲蛊惑的雌虫疯狂的侍弄着嘴里的雄根,下面湿的不行,终于被雄虫的脚趾摩擦到嘲吹,湿淋淋的淫液从后穴淋了雄虫一脚。
贪得无厌的穴口简直想将那漂亮修长的脚全部含进去,用血肉将那冰凉的脚趾暖热,雄虫生命流逝的太快,连身体都感知一般的发冷。
雄虫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然后在雌虫的僵硬无措里将精液浇进雌虫嘴里。
雌虫保持着跪下的姿态,一动不动,哪怕嘴里还含住雄虫炽热的肉棒,心里却一寸一寸的冰凉下去。
他趁着雄虫睡着做了什么事情?这会让雄虫怎么想他?觉得他就是跟所有雌虫一样,只是想要雄虫的精液,还是用卑劣的手段在雄虫睡着后——
雄虫的眼角泛着点点爽到极致的泪水,脚趾在温热的穴里蜷缩起来,不自觉的刮蹭着穴肉和穴口的褶皱。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再次可耻的勃起了。
他将手轻轻放在雌虫低下的头上,闭了闭眼睛轻轻喘息,湛蓝色的眼睛里是舒服到想要叹息的满足,他轻轻揉了揉雌虫的并不柔软的头发,哑声道:“继续舔——”
笨雌虫,他早就醒了啊,既然这么难受还想要为什么不继续吃呢?他就算不能真的用精神力和进入,也想要疼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