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海面延伸至浓黑的夜色中仿佛没有尽头,海浪时不时卷起岸边柔软的细沙,水花溅起的轻响让一眼看去一个人也没有的沙滩显得更加静谧,但很快,这静谧里就多了点别的声响。
还未收拾好的烧烤摊不远处,立着一个比人还高的巨石,巨石后的隐蔽凹陷处,高大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沙滩裤随着他高频顶胯的动作晃个不停,笔直有力的双腿大咧咧地叉开,露出另一双修长的腿和莹白的裸足,就见那双裸足艰难地在软沙上踮着,漂亮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每每撑不住完全踩在沙滩上时,便能听到藏在男人怀里看不见的宝贝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双裸足就又努力踮了起来,如此循环数次,那轻软的吟哦声就带上了可爱的哭腔……
祁天低头看着怀里咬着唇掉金豆的大宝贝,心里的邪火又添一把柴,噼啪烧得更旺,在花穴里抠搅的长指和在菊穴中进出的性器同时重重捣进最深处,逼得时欢松开紧咬的唇齿,受不住地低低尖叫,下体疯狂收缩起来,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插在花穴里的手改为掐住上方的细腰,专心cao起紧致的菊穴,那两瓣肉臀被撞得啪啪脆响,深处更是咕叽咕叽响个不停,把海浪的声音都盖了过去,若有第三人得见,怕是能臊得直接填海。
“祁、祁天……嗯……不、不行……了呜呜呜……受不、不住……”
时欢枕在男人撑在石壁的胳膊上,一只手贴着石壁,另一只手软软地向后扶在男人的后颈上,不住地求饶,后穴像着了火,烧得他浑身酥软,烫得他脑袋一阵阵晕眩,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唯有远处林间或海面传来的海鸟鸣叫,才能拉回他一些神智,每当这时才能想起来这是在幕天席地与人野合。
强烈的羞耻感让时欢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不知勾得人身后的男人兽性一次胜过一次,不仅没有放过他,最后甚至伸长了脖子一口叼住他的喉结重重吮咬,下身抽插的动作也改为重重顶入搅动软烂的肠壁。
命脉被掌握的恐惧和身体里堆积到极点的快感齐齐上涌,时欢突然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张了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哆嗦着泄出汩汩热液,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流尽,软软地倒向巨石,被男人手快地搂进怀里。
祁天也快到了顶,咬牙摁着他家宝贝的小腹又重重入了数十下,才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射了进去,射完也不忙着出来,搂着怀里光溜溜的身体,发出餍足的喘息,大手也没闲着,从硬挺的乳尖摸到射完以后软哒哒的小时欢,摸着摸着又有些意动。
“你别、别摸了!”
时欢哪里不知道他的意图,但他这点脸皮顶多半推半就被男人哄着在外头做一次,实在是受不住再折腾一次,高潮后还未回复力气的双手软软拦着男人乱动的胳膊,平时温温和和的嗓音因为着急拔高了一大截,羞恼的尾音竟在空旷的海岸边久久不散,像是要把这隐秘的情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祁天小心思动半截被吓了一跳,脑壳里直蹦“要完”二字,果不其然,怀里吼完就僵住的大美人脸蛋一瞬间红得快要烧起来。
天生脸皮薄的学长大人顶多在室内被逼急了才叫得大声一丢丢,像这种露天普雷那是大气儿都不乐意喘一声干的就是这自欺欺人以保颜面的勾当,不曾想一个不注意破了功,这片场地还天时地利的给他当了扩音器,登时就血气上涌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埋了算了,力气也回来了几分。
时欢“啪”的一声把男人的爪子打开,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T恤往身上一裹就要捂脸跑路。
结果某人速度更快,叽儿都收收,先pia叽一下表演个标准滑跪,嘴上还嚷嚷着“我错啦我错啦”,直把时欢看得哭笑不得,也顾不上刚冒出来的羞耻心了,先忙着把人拉起来。
祁天奸计得逞,顺着时欢拉人的力道起身,咧嘴刚乐到一半笑不出了,“嘶”了一嗓子低头往膝盖一看,嚯,沙里藏碎贝壳擦破皮了,再一抬头,某人刚刚还红扑扑的脸蛋唰地黑成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