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额角尽是冷汗,难得地还口道:“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你怎的如此霸道?”
傅云舒上半身竭力后仰,一对胸脯高高挺起,两只乳头被残忍地大力拧住,向上拉扯,力道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
楚源心硬如铁,将人重新按在长桌上。一向淡定沉稳的小傅先生登时慌了,惶急地拦住他的手道:“那你别用这个。”
楚源毫不怜惜地继续用力,两只乳头被拉扯到极致,终于啪地一声,红宝石的乳夹被生生扯了下来!
傅云舒想解释,可这话他怎么说,说我不过几日没见你,这淫荡的身子便日日发骚,一刻不停地淫水四溢?
傅云舒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我没有……”
“啊——!”
“快说,是谁干的?”
“别、别拧了……”傅云舒痛的浑身颤抖,惶急地去拉他的手,“我、我说……”
“你一向如此,认错比谁都快。”楚源声音冷漠,“抽手心还是抽屁股,你自己选。”
傅云舒仰头喘息:“别……好痛……”
傅云舒抿着嘴角,额上还沁着痛出的冷汗,却并未有解释的意思。楚源也没再逼他,反而抬手解了他长裤,一看之下,都要气笑了——只见那软绵绵的阴茎上,也被紧紧绑缚了一根长绳。红色细绳从铃口开始,层层缠绕至根部,勒过囊袋,最后将整个阴茎绑缠在腰间固定,不能移动分毫。
顺不顺手都是次要的,主要这本是傅云舒用来惩戒犯错学生的工具,若是真用来责打他如此
他的眼角通红,似乎十分难以启齿,直到楚源再次威胁性地抬起手,才磕磕巴巴道:“是我……是我自己……”
“说不说?”
楚源的眼中似含了风雪:“我的东西,你敢私自碰触。你说,该如何罚你?”
楚源欺身,将人死死压在长桌上,另一只手也攀附了上来。乳夹的锯齿深深嵌入疼痛不止的乳头上,原本就通红的乳尖登时颜色转深,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他这身子原本就与人有异,被困枫山时,他与楚源耳鬓厮磨,身体日日被开垦浇灌,早已变得敏感至极。胸乳之中的奶水从前有楚源时常“清理”,从不觉有什么。如今不过几日未曾碰触,那奶水积攒过多,竟然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偶尔一不留神,便会湿透重重衣衫。与此同时,下体更是淫乱不堪,哪怕走在路上一阵风过,玉茎都要抬一抬头,敏感的花穴也要跟着颤上一颤,不可抑制地涌出一星淫液。
傅云舒瞳孔一缩,“别打那里。”
“不守规矩的地方,都要受罚。”
着乳夹,残忍地重重一捏!
那对红宝石乳夹还是之前楚源送的,颇紧。乳尖本就脆弱敏感,每次夹上去,都宛如上刑一般,要足足缓上半刻钟,才能堪堪适应这种痛楚。不过几日过去,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就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一圈,又红又肿。可是再红再肿,第二日仍要咬牙夹上,而后强忍痛意,收拾表情,昂首挺胸前去上课。
傅云舒终于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那戒尺傅云舒本不常用,平日都收在抽屉里,可这些日子魏老先生倒是没少用,不过月余,原本乌沉沉的实木戒尺被摩挲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吓唬学生们。
不过即便掌心红痕鲜明,相比之前乳头遭受的狠命揪扯,也已是天壤之别。傅云舒默不作声挨足了三下,本以为这荒唐的惩罚告一段落,岂料楚源调转方向,戒尺一挑,原本半敞的衣襟簌簌而落,“胸挺起来。”
楚源突然笑了一声,他声音极低,恍若耳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玩自己?”
啪地一声,乌木戒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下来,傅云舒痛的一抽,洁白的掌心登时浮现出一道粉红的檩子。
他日日泡在学堂,生怕一不小心,当着学生们的面露出端倪,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哦?”楚源声音一挑,“为何不能用?我看你这尺子端正漂亮,分量也重,我用着很顺手。”
傅云舒有苦难言。
两权相害,傅云舒连忙将手掌摊开,掌心朝上,递到楚源跟前。
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自然不好玩。
“还说没有,唔,让我来看看这小穴里有什么。”楚源修长的指手向下探去,轻轻一勾,一只湿淋淋的软布便被扯了出来。
楚源眉梢一挑。
“你再顶一句试试?”
“……原来是手帕,好玩吗?”
傅云舒手指一缩:“我错了。”
楚源冷哼一声,又要将乳夹重新夹回去,“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楚源将他压在长桌上,抽出桌边的黑色戒尺:“哪只手碰的?”
傅云舒浑身一绷,登时痛出了冷汗:“别……”
他白日里讲课严谨认真,谁能想到,那一丝不苟的先生长袍下,掩藏着的是这样一具淫乱至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