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穴伤上叠伤,肉嘟嘟地肿起,仿若开出艳红的花朵。
鞭打到最后,肚里的水几乎流光,手指再也握不住臀瓣,数目翻到了六十。
“老公,饶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疼,小穴要坏了呜......”
岳澜抚摸着合不拢的臀缝,仔细查看过穴口后说:“扒开。”
方潋惊恐地往前爬,“不要,不要,疼,不要了......”
岳澜拽住腰将他拖回,冷漠地重复:“扒开。”
方潋拼命挣扎,哭得快要断了气,最终岳澜忍无可忍地撕了衣袍将人绑在桌上打完了六十下。
“呜......”双腿大张,红肿的股缝火辣的疼痛直窜脑门,就连白皙圆润的屁股上都布满了鞭痕,混着水渍淋漓一片。
方潋恨不得哭晕过去,可他现在还残忍般的清醒。岳澜替他擦干水渍,翻过身拨弄着腿间花穴的假阴茎,拔出插入两指操弄,“下次可就打这儿了。”
方潋抖了抖,双眼圆瞪,眼底的恐惧呼之欲出,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岳澜不是在威胁他,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湿漉漉的眼眸犹如浸水的黑珍珠,岳澜忽视他眼底的害怕,俯身吻上眼帘,同时下身狠狠贯穿了他!
“唔,啊!”
媚肉被凶狠地操开,身体重重一弹,随即无力地软倒在桌上。岳澜大开大合地操动,热硬的龟头重重摩擦过内壁,激起一阵痉挛。黏腻的淫水湿媚地附在软肉上紧接着软软地吮住了柱身,教人爽得骨头也酥了。
方潋深深喘息,体内的器物过于粗长,每一下都好似要顶进生殖腔,连同表面的青筋都感受得深切,岳澜将他揽起,噬咬着雪白上的一点红,耳边传来一声绵长的呻吟,随后腰间猛送,将阳物顶进最深处,狠狠碾磨。
生殖腔快要被顶开的恐惧令方潋的呻吟变了调,整个人抽搐般推耸着岳澜。岳澜按下他,勃勃跳动的器物似乎要将人顶穿,他感受着包裹的柔嫩,轻声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而方潋好像听见什么恐怖的事,挣动越来越厉害,尖锐的嗓音梦魇般重复抗拒:“不要,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
岳澜沉了脸:“为什么?”
方潋手臂覆在眼睛上,并不回答,只喃喃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岳澜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掐着脸严厉地问:“为什么不生孩子?”
“不生,我不生......”被迫嫁给岳澜,他没法选择,但至少他可以选择不生孩子。
若是有了孩子,他还有可能逃离岳澜吗?
岳澜冷冷道:“由不得你。”
剩余的情事开始变得粗暴。岳澜将他按压在桌上,激烈的操动牵动了股后的伤痛,鞭伤在桌面上挤压,方潋屈起腿,无助地蹬了蹬。硕大的卵蛋将腿根拍打得通红,合不拢的臀峰被流出的淫液浸湿,火辣辣地泛着疼。
方潋哭喊不止,乳尖被吮得红肿发亮,如同雪地里的红果子,皮肤上隐约有着牙印。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脖颈上的腺体,信息素如同奔腾的海浪呼啸着席卷了每一寸肌肤。
方潋扬起头,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嗓音嘶哑,垂死天鹅般低低啜泣。体内的阴茎蛮横地操开了生殖口,膨胀成结的龟头将精液尽数射在最深处。
岳澜沉声问:“想清楚了吗?”
方潋呻吟着低泣:“我不会生孩子。”
“好。”
身体被人抱起,粗壮的按摩棒重新塞回花穴,岳澜将人带进了惩戒室。
角落里,黑色的木马被拖了出来。
岳澜再次问:“想清楚了?”
看着木马上狰狞的阳具,方潋脸色煞白,却依旧摇头:“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岳澜不再多说,分开方潋双腿,后穴对准假阴茎,将人按了下去!
“啊!啊啊!!”身体被撕裂的痛楚撕扯着脆弱的神经,被打肿的后穴如被火烧般灼痛,股缝摩擦着柱身,红肿的软肉几乎兜不住内里的鲜血。
岳澜扬手落下一个耳光,再问:“想好了?”
头被打得一偏,方潋从未如此强硬过:“我说了我不会生!岳澜,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又是一记,双靥肿起一指高,殷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你不怕我送你去停芳院?”
方潋惨笑:“你送罢。”
岳澜却捧起他的脸,在嘴角处吻了吻:“我不会送你去。”而后将他双手背后束缚住,双脚被绑在了木马两侧,按下开关,木马便摇摇晃晃地动了起来。
“唔......”
并不理会方潋痛苦的呻吟,岳澜兀自出了门,关了灯,只留下一句:“我等你想明白。”
彩蛋(别发表情包了。。都在这orz不用敲了)
漆黑的房间里只剩方潋依然在痛苦中沉浮。
巨大的假阴茎极其逼真,甚至还能震动,不时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