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的蚌类那样无助,但张弈真仍然觉得不满足,他吮吸着许枕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红紫色痕迹,动作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粗暴凶猛。他一次次地进入她脆弱柔软的宫胞戳弄顶撞,像是下一刻就要操烂她、弄死她。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在被挤开最深入反复戳弄的时候,窒息的感觉淹没了许枕,嘴唇颤抖地张开,却连泣音都发不出来。她的手抓握着玻璃桌面,在上面留下几道因为汗渍而晕湿的指痕,滑落下去后又被张弈真按住十指相扣,力气大到指骨发白。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冲击着许枕的身体和大脑。她意识模糊中感觉男人的勃起在一次大力冲撞后又粗大几分,然后痉挛着的身体深处就被浇灌填满了发烫的液体。
结束……了吗?
许枕的衬衣被撕开了,张弈真把她抱到扶手椅上,把她的双腿打开绑到扶手之上,任由白浊和花液丝丝缕缕地滴落在黑色皮质椅面和木质地板上。
有电话响起,他简单接听几句挂断,然后眼尾带着猩红,重新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