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标记了,而且自己刚刚还……一想到自己居然这么露骨地表达欲望,祁言后知后觉烧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躲在路千爻怀里,不肯抬起头。
路千爻给他顺了半天,怀里人不抖了,却半天不说话,这才拉开了一点距离,见祁言满脸通红,着急地问道:“怎么了?还难受吗?”
祁言不好意思说话,再加上刚压下去的热潮,好像又有往上涌的趋势,干脆顺水推舟,破罐破摔抱着路千爻哼哼。路千爻没有发现异常,以为祁言还没清醒过来,连忙又放出信息素安慰祁言,两人刚刚完成完全标记,乍一下接收到路千爻的信息素,刺激有点太大。
祁言闷哼一声,路千爻忽然感觉埋在他体内的分身被一股热流浇了个正着。路千爻没忍住露出了笑容,亲了亲祁言,又开始挺动身子。
当晚祁言终于切身体会到发情期的可怕性,没有打抑制剂发情期,就像一个无底洞,祁言射了一次又一次,明明已经累得不行,可是释放没一会就又被情欲支配,虽然内心羞得不行,却还是不得不抱着路千爻索取。
直到祁言终于累得不行,也不再发烫及空虚了,厨房的粥已经熬得烂熟,放在门口的外卖也早就凉了。
路千爻没料到发情期会这么绵长,两人做完已经快凌晨了,他拎着外卖盒想了一会,怕祁言没力气吃不下,干脆把餐盒里的菜一一拿了出来,剥了虾壳,把虾肉、红烧肉和几种炒青菜都切成了碎末,拌入了粥里又煮了一会,调成了一碗软糯鲜滑的咸粥。
等到路千爻端着粥进了卧室,祁言早就睡着了,路千爻没办法,只能轻轻把他摇醒起来吃饭,祁言噘着嘴有气无力地抱怨着:“干嘛啊……”
“乖言言,吃饭,吃完再睡,你体力消耗太大了。”
祁言哼哼唧唧地眯着眼靠在路千爻胸前,路千爻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后,抵在了祁言嘴唇上,祁言配合地张开嘴吞了下去,敷衍地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
好在粥够烂,配料切得细,路千爻也不担心,只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他吃。等到祁言真的吃不下了,他也不说话,就抿着嘴不肯张开,路千爻这才把碗筷放一旁,扶着人躺下。
这天过后,路千爻食髓知味,开始隔三差五缠着祁言上床,祁言挨不住他每次卖惨撒娇,次次被他得逞。
路千爻刚开荤,抵挡不住Omega甜美信息素的诱惑,老是在祁言的腺体处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旧的不褪新的又来,导致祁言不得不买了最大号的隔离贴换上,每天都把后颈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