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一个人,不要从别人的口中认识我,那根本不是真正的我。“
YOYO还以为两人单独的时候,他会跟她要手机号码,没想到他竟然冷着脸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Reid,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
”你凭什么那么笃定?你了解我吗?“
”Reid,别那么说自己,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难过,你很好,我知道的,不管是跟梅芙的替身也好,跟这个女孩也好,只要能快乐就好。“
她的语气中的怜悯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他不快乐,他一点也不快乐。
”无所谓快乐,不过是身体的欲望而已,哪个女人都一样。“
他存心要断掉自己的心思。
一点希望也没有的,干脆利落地断掉,忘记。
再见,不,最好,再也不要见,不管共同的朋友是谁,不管以前是否相识,千万不要再见,Reid在心里默念,转身走掉。
回到家里以后,Reid失魂落魄。
胃里像塞满铅块似的,越想越难受,站起身,拔掉冰箱插头,打开冰箱门,把里面放置的食物、水果、果酱、酒等等一件件拿出来,连同里面的抽屉、隔层也都拿出来,拿着冰铲,一点一点机械地除着冰,冷藏室里的薄霜像凝结的眼泪,残存的冷气扑了他一头一脸,心情平静了一些。
他有除冰癖,这是对付情绪烦躁的好办法。
那个男人从小认识她,他只见过她三次。
那个男人被她称为朋友,而他只是Dr.Reid。连朋友都不算。
那个男人比他年轻、比他帅、看样子也比他有钱。
那个男人想必没有精神病基因,也不用担心自己将来会遗传到阿尔兹海默症。
那个男人不用面对那么多的尸体、变态、杀戮。
他们很配,非常相配。
那些他无法了解的过去,那些他并不知道的口味、爱好、记忆。
促使他下定决心:离她远点,趁还来得及。
他又开始失眠。
只要一闭上眼,她的影子就在他身边晃呀晃呀的,叫着他的名字,诱着他,赶都干不走。
“Spence,Spence……”她拖长尾音,娇怯怯的望着他,黑色的西装领长裙,皮带把细腰束成将断未断的样,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晃着他的眼睛。
The club is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