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将手贴在下腹处,腹腔里凉凉的,冒着寒气。
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不是在这种环境下,但凭那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林夕或许都会愿意和他在一起。
但这也足够了。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他生理上来说是个男性,而男性是不能怀孕当妈妈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男人目前没有做出什么极具攻击性的行为,但林夕还是很害怕。
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了,他是个男的,而男的怎么可能当妈妈呢,即使是他给他喝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是他的身体似乎被动了手脚,注射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这个视角,林夕都能看见他薄薄的嘴唇,眼前的人的轮廓很好,但就是看不清脸。
“能。”
男人离他很近。
一种平静的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让他时常呕吐以及犯困。
“妈妈。”
他指着自己的手臂这样说到。
男人的手停留在了林夕的腹部。
灼伤。
那双发凉的手居然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林夕抬起头看着对方。
得去医院。
视力在这个房间里变得很奇怪,他能够看见很多东西,但唯独看不清男人的脸。
眼前的男人显然误会了什么,但这或许就是他能够成功逃离的关键。
他觉得现在就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
他得看清眼前人的样子,他得弄清楚这间屋子里的环境。
林夕觉得他在笑,即使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就是莫名的觉得对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在微笑。
林夕将头轻轻的靠在身后的墙面上,这就足够了。
他看着林夕,那双蓝色眼睛罕见的带上了一丝恐慌。
但很遗憾,他只是一个邪恶的绑架犯罢了。
林夕抚摸着自己不在平坦的
林夕看着男人的脸轻声说到。
“屋子里太暗了。”
他慌乱的摇头。
他看着自己,好像想要说很多东西,但因为对语言的生涩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我怎么了?”
男人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当他再次进到小屋里的时候,他罕见的带来了食物。
他总会给林夕带来那些奇怪的瓶装液体,看着他喝光。紧接着会拿出一团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林夕的下腹。
他看着对方有气无力的说到,“很恶心。”
他喘息着,看着拿着烤鸡站在一旁呆住了的男人。
他蹲在林夕身旁,青涩的回答。
他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了林夕面前,手腕上有一整块还在流血的伤痕。
他已经不像之前的那样害怕,正相反在面对眼前这个‘诱/拐/犯’的时候,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轻柔的抚摸着那块异样的区域。
他能够感觉到男人很高兴。
他不怎么说话,林夕曾经想要和他交流沟通,但都一一失败。
男人将手中的烤鸡扔在一旁,快速的走到林夕的身旁。
林夕轻轻的抚摸着那个诡异的隆起,他想到了些什么。
“可以让阳光照进来一点儿吗?”
“灼伤。”
林夕话音刚落,待在一旁的男人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他想着要逃跑,但锁链限制住了他的活动,让逃跑变得困难。
他抚摸着林夕的身体,似乎是再检查着什么,手指微微的带有一丝凉意,但林夕的身体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发烫起来。
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因为太过激动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加确认了他的猜想。
但他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碰过自己。
腹部一天天的变大。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
男人很兴奋,手搭在林夕的腹部,嘴唇挪动着。
安静的房间里,对方激动的呼吸声听的清清楚楚。
“太阳,不。”
但好在他已经不像自己刚刚从这间屋子里刚醒来的时候那么虚弱了。
他甚至可以很轻松的站起,拖着那条长长的锁链在这间屋子里移动。
烤熟了的鸡肉的香味。
林夕本应该对这种味道感到欢喜的,但当那股味道顺着空气涌入他的鼻腔的时候,他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靠在一旁吐了出来。
他结结巴巴的解释,有的时候甚至用上了手。
他离自己很近,林夕甚至能够看见对方浓而茂密的睫毛,但就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的,只有先前喝掉的液体,一个脑儿全部吐了出来。
“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