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
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
是否稍减了?」
妳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
吻已不陌生,主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跟主人一样聪慧,时挑时捲,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妳体内寒毒,逼
「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髒……」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妳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
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妳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
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嗫嚅道:「黄帮主说,我可以帮妳……」
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妳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妳,会想亲妳抱妳;如果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
「妳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
不知廉耻……」
「岂有此事?妳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我来吻乾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妳吻个透。」
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妳髒。妳若真觉得自己身子髒了,就由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妳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幺礼法矜持。」
追妳的﹗我选择追妳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妳更……」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
我不想见到你……」
当真要……靠我了?
再恼我了好吗?」
是、是……」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鬆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
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髒了﹗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妳﹗那天我们几
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回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
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妳﹗妳别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妳吧﹗我不只想救妳,我也想……要妳。」
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
得出来吗?」
之前只能乾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嚐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
两天妳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妳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
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
温柔敦厚彻底回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嚥我津液,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
四唇互啣,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
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