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正在衣帽间挑衣服的时候,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争吵声。
易霖泽似乎怒不可遏:“这家里有谁是你不能做主的?”
林芳菲尖叫:“我每天这样辛苦折腾,还不是为了你们父子俩,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她竟不知易霖泽回来了,正凝神静气要继续听,楼下噤了声。
稍过一会儿,她下楼去。那两人分坐两端,林芳菲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而易霖泽,如往常别无一二。
“婉婉下来了呀,快跟着你爸去吧。”她的笑容有些勉强,牵扯动脸部的肌肉,显出道道浅浅的沟壑。
对比易霖泽丝毫显不出年纪的脸庞,说不出的刺眼,林婉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有些为自己不齿。
易霖泽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她赶紧跟上。
高跟鞋啪嗒啪嗒跟在身后,不急不缓,像极了她这个人,易霖泽烦躁的心绪竟奇异的被抚平了。
上车的时候,司机过来开门,易霖泽抬了抬手,他退下。
“上车。”易霖泽亲自为她开门,宽大的手掌护在她的头顶,靠近时还能闻到他身上浅浅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林婉偷瞄了他一眼,身上早已不是早上的那一套衣服,唯有她使坏挑的那条领带还挂在脖子上。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拉了下,没想到这人就这样摔了进来,将她扑倒在后座上。
林婉被他压在身下,瞪大了眼,没反应过来。
易霖泽皱着眉,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调皮。”
林婉:“?????”
花式碰瓷???
司机要上来了,林婉连忙与他分开,无奈裙子被他压着,坐稳了两人也只隔着半掌的距离。
林婉一边从他腿下扯裙子,一边悄悄观察司机,一颗心悬在空中,摇摇晃晃。
她这模样实在逗趣,易霖泽没有提醒她,这司机跟他多年,早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爸,今晚的晚宴在哪家?”林婉侧头问他,冲着他挤眉弄眼。
易霖泽假作不知,一本正经:“问这么多做什么?到了就知道。”
“我早上看报,说家的项目被家收购了,是为了这事吗?”她努努嘴。
“嗯。”
林婉正要再说,裙底突然钻进去了一只手,它贴着大腿内侧往里爬,引起阵阵战栗,她倏地闭紧腿。
手掌被卡得进退不得,停留在原地,指腹在她内侧一圈圈打圈。
林婉掀起眼皮飞快地从后视镜里望了眼前座,司机先生开车非常专注。
她吁出一口气。
大手却趁着她松神的这一会儿钻了进去,一击抵中花心。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女人的私处,那份热度很陌生,烫的她想跳起来,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勾勾小指,指尖与花心只隔着一层薄布,轻轻刮过。
林婉近几天被频繁开发的身子立马敏感地蜷缩起来,小腿不自主地弹了一下,正好踢中易霖泽的鞋跟。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掌宽的距离,几乎动动嘴他就能亲上她。
林婉粉面飞霞,目带嗔怒,“对不起,爸,不小心踢到您了。”
“哦?”他挑开底下的那层布,轻捻穴口的嫩肉,一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车厢里明明有三个人,林婉却觉得好似又回到了早上的那方衣柜,隐秘而淫靡。
“头有点疼。”她闭了闭眼,面上露出难受的神色,往旁边靠了下,脑袋正好磕在易霖泽的肩上。
司机飞快地从后视镜觑了一眼,从那个角度只能看见她黑发如瀑的头顶,一旁易霖泽身为长辈,恰到其分地关心着。
林婉的裙摆又宽又大,在后座上铺散开,易霖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手都伸到了她的裙底,一寸一寸贴着她身子抚摸,像是在挑逗,又像是真的想做点什么。
车上的半小时变得刺激又难熬,林婉浑身燥热,整个人松泛无力,几乎坐在易霖泽的怀里。
车进了地下停车场,易霖泽想把湿淋淋的手指撤回来,身旁粘人的小家伙却还晕乎乎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胳膊轻轻磨蹭。
后座好半会儿没动静,司机没催,就听见:“你先回去。”少奶奶似乎很不舒服,靠在先生身上,脸被披散的头发遮挡住。
司机很惊讶:“那我把钥匙留下,”踌躇半晌,咬咬牙问道:“需要我送少奶奶去医院吗?”
微微颓丧的女音响起:“不用了,我休息几分钟就好,别误了爸的正事。”
“真的没事?不要勉强。”
“没有勉强。”
两人这一来一回,司机知道没自己啥事了,推开车门,恭敬地一鞠躬就走了。
车钥匙赫然放在中控台上。
“给我递点纸巾。”他一走,林婉立刻把易霖泽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