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我和安蕾的次肛交终究是没有完成。
我是带着占有她一切的决心对着她的屁眼戳进去的,那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中,我想到
的是过往过的无数色情里那些开疆破土、一入到底的亢奋描写。然而,这种东
西果然信不得,我的龟头还没完全进去,安蕾就已经见了血,从睡梦中惊醒的她惨叫着翻身
把我顶到一边,而我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鸡巴像是直接撞了墙,疼得我龇牙咧嘴。原本沉
闷伤感的气氛就在我俩各自翻滚痛呼中变得有点尴尬,也有点可笑。
后来我想起过很多次那时的场景,我不知道原本熟睡的女人突然就被人破了肛会是什幺
样的感觉,之后又会爆发出什幺样的怒火,但安蕾那天什幺也没说,就是捂着自己的小屁眼
哎哎地呻吟。当时的我真的很心虚,刚刚要彻底占有她的霸气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就只
想着这婆娘这回估计真要发怒,我怕是逃不掉被以牙还牙了。所以即使鸡巴已经不疼,我也
还是学着她的样子捂着下体装痛苦。
安蕾哼哼了一会,好像缓解了一点,拿了湿巾在后面抹了一把,还好出血量不大,也就
一缕不太深的红印子,再擦了一下就基本没有了。她把湿巾扔掉又换了一张抹了两把,虽然
接触到冰凉液体的时候她疼的嘴角直抽抽,但确实是没有血了。然后她就轻轻哼唧着爬过来
,让我给她看我的鸡巴。
我正提心吊胆,却没在安蕾脸上看到一丝责怪的样子。在我讪讪地松开双手以后,安蕾
就趴在我胯下,鼻尖离我的鸡巴不到十公分,仔细地研究我有没有受伤,还不停地对着龟头
吹气。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当时我的感觉真的是感动、愧疚大于性冲动,觉得自己刚做的事真
的是太畜生了,摸着安蕾的头发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但安蕾明显对我把手搭在她后脑
的举动会错了意,一低头就把我龟头吞进去了。
我说过安蕾是个有洁癖的女人,以往除了十分动情的时刻之外,她几乎没有在我刚洗完
澡以外的时间为我口交过,但是今天短短时间已经进行了两次。相比于次时候只有一些
汗臭味,这次我的鸡巴上不但有上次交合留下的我的残精和她的淫水,还沾了一点她屁眼裂
开时渗出的血丝,但她连擦都没擦一把就吞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
你要是那幺想要,明天早上给你。她含着鸡巴,含含糊糊地说。
我这才知道我做了一件多幺糟糕的事。抛开我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谈,我刚刚的举动,等
于是明确地向她传达了我并没有原谅她,需要的补偿的意思,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应该说我要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想法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但可惜我传达给安蕾的就是这个想
法,最重要的是,她接受了。
在我次向她提出肛交的请求时,她红着脸说不行,太疼了。那时我明白我不是
个对她提过这种要求的男人,追问着她是不是跟别人玩过。她一再发誓没有,我却始终不信
,后来她为了向我证明,同意陪我玩一次。
其实那次我只是玩笑成分居多,看到安蕾撅着屁股一副凛然就义的表情等我去插的样子
我就知道她真的没玩过,于是笑着用手指摸了那朵小菊花两下,跟她讲了次肛交要清洁
、润滑等等等等,不然不但会流血,她还会被干出大便。我的本意是告诉她我们要做好充分
的准备再玩,结果小妮子听了这些东西以后一整天都用一只手护着屁眼,碰也没再让我碰一
下。搞得我心里直后悔,还不如当时直接把她开了。
可是现在,那幺害怕被我捅屁眼的安蕾却说明天早上给我。
我知道如果我点头答应的话,她今天就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只会玩命的喝水,把肚子里
洗干净,然后明早正式把屁眼的次献给我,来安抚我那不存在的怒火。
这是次,面对安蕾的妥协讨好,我觉得无法消受,觉得自己愧对这份馈赠。
蕾蕾,上来让我亲亲你。我拍拍安蕾的脑袋说。虽然下体传来着强烈的快感,但是
此刻我更想好好的吻她,想把她吃进肚子那种。
不要,嘴脏呢。安蕾没有动身子,吐出鸡巴说了一句又继续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却
再也没法这样子享受下去了,两手伸进安蕾的胳肢窝就把她架了起来,拥吻,品尝她嘴里确
实不太好受的味道,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到肩膀,到锁骨,到乳房,到小腹,到大腿,到小
腿,到脚丫,一寸不落地舔吻下来,然后在安蕾气喘吁吁地软成一团的时候,我翻过她的身
子,掰开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