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说你?南珠给闻安他眼神问话,后者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眼。
南珠被盯得起了点鸡皮疙瘩,回忆起那晚被他抱在怀里顶弄的酥麻,听到前边暧昧的水声,脸皮终于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
"啪啪噗嗤啪啪"
肉棒撞击的声音,顶在里边搅得水滋滋作响,又淫又靡,南珠麻木的听着,眼睛注视着正好落下来堵在门边的铁脚椅子。
妈呀,这两个怎么激烈,到底还要做多久,她还要去谈判卖钱的,她脚麻呀!坚持不住了!最关键的是,她不想跟这人一起听春宫了!
"啊啊我又要到了"女人震颤地尖叫。
"舔干净儿点。"
"嗯嗯好好吃"
闻安慢吞吞地换了个姿势,左脚撑在地上,突然想,南珠这女人叫起来应该会更好听。
他听到前边那女人吞咽肉棒的嗯嗯啊啊声,看到南珠对他做了几个口型,直接想象到她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吞咽的样子,小腹慢慢热了起来。
"要不我们从后门快速跑出去。"南珠朝堵在门口的椅子努了努嘴,没反应。"或者前边,打电话,出去。"继续打手势。
没明白她意思?南珠脚发麻,朝他那边移了几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肩膀,"那两个不是你公司的嘛?打个电话把人引开。"
打电话?像是要印证她这靠谱的主意,她兜里手机"呜呜呜呜。"震动了起来。
"有人。"
"外边的声音吧"
"啊后门。"
"别去看了衣服穿上。赶紧走,不会认识的"
南珠脚发麻撑不住了,被手机声音一吓,直挺挺地往右边歪了下去,手下意识地寻找到前边闻安这个支撑物体。
闻安把她扶住了,"你没听见声音?跑到这里边来干什么?"
"嘘,你小声点儿。"南珠面色扭曲地按着腿,她现在脚完全没知觉了,"被你下属发现你这个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躲在这儿听墙角不好。"
"已经走了。"
"啊,走了。"南珠伸手去捡手机,她刚刚直接关了静音,现在又打来第三遍了,可能是林经理人的电话。
闻安替她捡起来直接接了,"你好,是南珠小姐吗,我到底楼大厅了,你人在哪里啊?"
"啊,我在"南珠把电话抢了过来,"我在洗手间,可能要一会儿,你等一下。"
闻安把她扶了起来,等她脚慢慢缓过劲来,"你去恒宇干什么?"
"吃饭。"深呼吸,深呼吸,南珠冷静地对他答道,"卖吃饭的钱。"她现在被人扶了一边,觉得这空气中满满的糜乱味儿转移到了他手上,销魂。
"就是"南珠笑了下,"嗯,你没来得及看到的采蜂人的那一期专栏。"
"怎么,闻老板有没有兴趣把它买下来,我在恒宇给的价钱下给你打个八折。"
养蜂人。对的,她翻山越岭跑了一年多做出来的东西,他那时已经去国外了,是没看见过。
"它不是你的心血吗,就这样简单卖了?"
心血?南珠一下把人甩开了,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转了回来,手撑在桌上,踮起脚吻了上去。
他嘴唇太冰了,起了点皮,南珠色气满满的舔了过去。
"那是死物,你才是活的。"
闻安高了她半个头,从上边投下一大片阴影,南珠看不清他表情,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猛的被他按住后脑勺吻了回去,直到窒息。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一定在这儿操死你。"
"南小姐,这个价钱你还不满意。"
南珠心如止水坐在桌子前,桌子上的水一口没动,坚如磐石像尊老佛。
林经理咬了咬牙,"那再在这价钱上加套市中心的房。不能再高了。"
"可以。"
南珠,你完了。南珠拎了包,面带微笑走出大楼,外边华灯初上。
。南珠握拳,从阶梯上边蹦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她刚刚一直在走神,满耳朵都是闻安那低沉喑哑的声音,"星期六晚上去我家去我家"很好,很好,你又一次被男色迷惑住了。
直到灰色商务车停到她面前,车窗慢慢降下来露出闻安那张俊脸。
"你还没走?"
闻安给她开了副驾驶车门,"当然是等在这儿兑现你期盼的。"
南珠把东西扔在后边,麻溜地系好了安全带,身子探过去大半个,轻轻吐着气,"其实你也可以就在这儿操死我的。"
转瞬又坐直了回去,偏过头看到闻安对她露了个假笑。"咳咳,珊瑚园。"
妈呀,她说了什么。上次看到他露出这种凉凉的假笑,结局被收拾的太惨。
珊瑚园自然是回不去了,南珠被带回了他那豪华大公寓,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停车场是个危险地点,就怕人真的听了她那"建议",然后,一路相安无事上了电梯,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