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了!"南珠头埋在他肩膀上,肉棒在她小穴里一跳一跳的,强有力的脉搏震动着,身上渐渐有了两种心跳。
"你出了力的?"闻安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从上到下细细的揉捏,在她疤痕处流连了会儿,又沿着汗湿的臀沟往下探去。
他大手带着点儿薄茧,每到一处都火烧火燎的烫,站着的姿势使得肉棒烙铁似得顶在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大手到了结合处勾出点儿银丝来,"你的水。"
南珠被抬了脑袋,看着他把沾了淫水的手指送进嘴里,"脏啊"小穴内也跟着缩了一下,被他这番色气满满的动作给刺激的。
"你又想要了。"闻安朝里边顶了下,又紧又暖的,她滋味儿实在是太好。
"啊嗯。"南珠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下顶的叫了出来,然后他抱着人开始走动,全身悬空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结合处。
她只好搂着他腰背,他平时锻炼的太好,皮肤太光滑,背上太结实,完全借不上力,环不住,又改搂着他脖子,两只手用力的圈在一起,手指扭曲的泛白了,才能缓解下停不下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
"嗯别走了啊,受不住了。"
青筋凸起的东西一走一停的在他控制下摩擦着内壁,偶尔撞到最深处惹来她一声惊呼,南珠仰着头,沉沉地喘着气,胸前的两朵茱萸紧贴在他胸口,无与伦比的快感折磨的她呼吸都不畅了。
闻安没走了,从门口移到了卧室,把她放到了床上,下身紧密相连的地方拔出来了一点,只剩下一个圆润的龟头卡在穴口。
南珠吁了一口气,身下有了躺着的东西安全了许多。
软倒在床上四肢都没气力了,半眯着眼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唇舌,她手环在他背上,他肌肉紧绷着,汗津津的,又性又感。下一秒,热铁似得东西又狠狠撞了进去,一下一下的,他又化身为狼。
闻安紧着她身子冲撞了一会儿,觉得不太过瘾,又捏着她脚踝把人拖到了床边,自己站在下边立在她腿中间抽插。
"啊不要了啊太深了。"
她整个人被插得仰了起来,手指捏着床单卷曲的青白,肚子一鼓一鼓的,似乎都能看到那根巨物的形状。
"我才一次你就喊不要了?。"
闻安把她拉的更开,捏着她臀肉紧紧的送上来,自己又凶狠地撞进去,抽插的更深,她在他身下起起伏伏这妖魅样子只想让他更加狠狠疼爱她。
一进一出间,她软软的肚子上都鼓了起来,闻安再按下去时,她抓着他结实的小臂涨得直哭。"唔,你啊,你出去一点儿嘛"
她娇娇弱弱在床上讨饶的模样没激起闻安半点怜悯,相反只想把她操到下不了床,他弹着她晃来晃去的乳波身下没半点儿含糊,"你那会儿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我说了什么?_?她现在脑海里只剩下满满的快感,满的她受不了了,之前说了的话半点儿没想起。
在他越来越粗重的疼爱中,考虑到自己嘿咻嘿咻生命安全问题,她扭着腰收腹把自己缩紧了,抬着上半身把自己靠了上去,胸前的两朵白嫩在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上磨蹭,"你啊,轻点儿嘛,我要被你操死了"
这个死妖精,听了场活春宫,荤话倒学得挺快。"松一点儿,你是要把我夹断吗。"
闻安腰眼窜过死亡一般的快感,他俊脸紧绷着,把南珠重新按了下去,揽着她胯骨把自己送入的更深。
南珠一被按下去之前隐忍收缩的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小穴内无规律地收缩着,热浪浇在他柱身上,爽得他一个哆嗦。
终于他在坐下来似得一个深入时喷射了出来,霸道滚烫得像箭一样的液体浇在她敏感的内壁,南珠咬着薄薄的蜜道再次收缩了起来,和着他尽兴的吼声尖叫。
南珠被他折磨了一晚上,晕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我真是头蠢猪没事干嘛刺激他,饿久了的男人刺激不得。"
然后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设定的闹钟也没听到,从床头摸到手机一看,乖乖的,十二点半了
十二点半?南珠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昨晚被扔他在地上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只好裹了床毯子先冲进浴室去洗漱,纵欲果然是要误事儿的,她下午还要去签版权合同的,又让恒宇的人等着她估计不太好,希望不要再迟到了
南珠从里边洗了个头出来,转了半圈还是没找到衣服只好问闻安,"我衣服你给我扔哪儿去了?"
闻安找了把椅子,躺在阳台边悠闲地晒太阳,听见她问话给她指了个方向。
南珠顺着他方向过去,洗衣机"翁嗡嗡"的震动,还在抽水。
"你给我洗了?"南珠声音一下子拔高,直接破了音,"我穿什么?我还要出去的。"南珠偏过头去清了几声喉咙,有点不舒服,大概昨天叫得太多。
南珠围着这还在转的铁疙瘩转了个圈,她现在把电源关了衣服拿出来还来得及吗?
闻安把电脑合上了,看她还在那儿转圈终于又好心地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