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被塞了一嘴,巨大的东西撑在她口里,有点腥,呼吸都不畅了,她下边的舌头往上翘了翘,扫在柱身上,睁着泡大眼泪看闻安。
后者仰着头,胸膛起伏着,平常隐藏在衣领下的性感的喉结动了动,禁欲的形象全然不在。
"乖,动一下。"闻安按着她肩头的手用了些力,声音依然那么好听而磁性。
南珠动了下,绕着勃起的硬物扫了几圈,觉的嘴巴舌头太酸,往后退了些,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顺着棒身滴滴答答地掉了下去,胸前被男人加重了力道揉搓着。
隔着层布料男人似是嫌手感不太好,从侧边摸到她暗扣解开了。
"唔嗯"在小背心里憋了许久的胸乳被释放了出来,刚接触到空气就被男人一手掌握了一个,南珠惊叫了声,刚想把东西吐出来说句话,猛的就被男人不耐烦的直接摁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男人一字一顿地问,额角起了层薄汗,又性又感。
南珠摇着头,你把我按着怎么说,被他揉捏的气息不稳内里空虚了起来,穴口好像有蜜液涌了出来。
粗硬的耻毛扫在她脸上有些刺痛,她撑着他腿换了个姿势,手掌扶在了男人腰窝上,换了口气无意识地吞咽了声口水,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肿大的坚硬,之后便猛的被人一把推开了,浓白的精液喷射出一道弧线。
南珠倒在床上娇娇喘着气,暗扣被他解了堪堪罩在身上,大半个白嫩酥胸露了出来,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硬挺了起来。
闻安平复了下气息就看见她舔了唇上的浊白吞咽下去的勾人模样,刚刚软下去的坚硬又胀痛了起来。
""南珠嘴一开一合的,红着脸细细呢喃了几句。
闻安把她勾了过去,吻住了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带着点儿腥咸,"你在说什么?_?"他只要一想到这张小嘴刚刚吞了他的东西,暴虐的欲望就抑制不住,想操坏她。
"唔,嗯痒。"南珠被亲的晕头转向的,只能发出些细弱蚊蚁的哼哼来,不知过了几秒还是几分,嘴被放开了,身上也光了,他那炽热的东西挤进她柔软私密的地方时,南珠只觉得已经被烧晕了,脑子里一大片一大片的金花轰得炸响
南珠被男人压着直做到了下半夜,身上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遍,大腿都没合上过,早上起来腿跟儿肌肉一阵阵酸痛抽搐。
等她拖着这副惨遭蹂躏的身子去开门时,完全没意识到今后几天,几个月,哦不,几年,未来她都是不得安宁了。
南谨言和闻安一起站在门外等着她开门,看样子是回来时一起遇到的,两个人看到她眉头明显一皱,都立在那儿不进来了。
南谨言打量了南珠几眼,后者含着牙刷一脸颓败茫然样,他当即转移了目标,对着闻安阴恻恻地开口,"闻先生是客人,先请。"果然,被男人滋润了就是不一样,小脸嫩的就跟没出去被紫外线照过似得。
闻安心平气和,对着他微微一笑,当真"先请"了。
而南珠含着牙刷又飘了回去,半点没看到这两人之间噼里啪啦快要炸起来的火花,等她洗了个澡出来上饭桌时。
"早上不能喝冷的。"南谨言适时阻止了南珠去开冰柜门的手。
南珠坐了回来,咬了口煎蛋,想,对,这个坏习惯是得改,伸手去碰桌上的杯子。
没碰到,闻安先她一步拿走了,"你不喜欢温水,还是别喝了。"对,她喜欢烫一点的。
那我他妈的喝什么?_?南珠把筷子一磕,猛的对上四道探照灯一样的视线,只好怂了手把筷子轻放了下去。
闻安没让她为难,把他前边的那杯谷物递给了她,南珠感激地看他,就着杯沿喝了一大口。
然后,脸色像便秘了一样,艰难地把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她怎么忘了,这位是个糖贩子。
而在南谨言眼里的就是,南珠她拿的是姓闻的杯子,喝的是姓闻的口水
"姐你不是刚把那工作给辞了吗,不趁着这机会出去转转,"灵儿"老包他们还等着你更新你那"深夜食堂"的。"
"额哦,对,他们也看吗?不怕晚上馋的睡不了觉。白编上次是好像发消息来催过我的,下一站目的地我其实都看好了的"
"你不是刚把养蜂人给脱手,现在出去走得开?"闻安反问她,眼里明明没东西,南珠反倒是打了个哆嗦,她脑袋一下子冷静了,闻安好像一向都不喜欢她出去?南谨言可也不怎么会喊她"姐"
这两个不是一家人吗?不应该兄友弟恭吗?南珠提着设备自己先出去了,他们两个南珠是没胆子去撵人,她只好自己走,也正好给他们"一家人"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南珠为自己这高情商点了个赞,一路直奔,却还不知道试衣间里的一场无名火已经烧到了她自己身上。
"卢莘你还没准备。"卢莘经纪人进来就看到卢影后翘着腿一脸的懒散样,化妆师和几个助理看到她来了一溜烟儿的都走光了,"张满马上就到了,你配合她一下早录完早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