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叮的一声合上,安妮拿出化妆镜对着脸,尝试了好几种表情,终于在抿唇微笑这个表情中找到了自己眼角溢出的痕迹,闻总就是这么笑得。
深紫色的高腰连帽卫衣,黑色的九分运动裤,大红的运动鞋,都看不出牌子,都是很年轻的装扮,并不幼稚学生气,时间一点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那女孩儿安妮见过,几年前见过,现在又来了?。
"安妮,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去吗?"
"不去。"南珠一口回绝了,那种什么会一般都吃不饱,半晌眼睛又从屏幕上移开,小心翼翼地问,"有衣服穿吗?"
闻安带她去试衣服,都是裙子,红裙鱼白,银色亮片,及膝的小黑裙,一一试过她觉得都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冷,大概冷气开的足又露的多。
她试着小黑裙出来,成衣店的店员在她后面帮忙整理。
“哪件啊?”她问他,私心里觉得这件不错,黑色,有点小坏小坏的。
店员脸上出现点讶异,不过毕竟是高级服装店的人,脸色收的很快,不过在介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背后瞄。
“手张开,转个身。”南珠张开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再试试其它的,或者都买回去。”
“都买,那多浪费。”南珠抚着光滑的绸缎嘀嘀咕咕,进更衣间去换。
“温度调高点儿,不要露背的。”
南珠在里面跟裙子拉链作斗争,后背的,卡在了布料里边,穿不上去又脱不下来,只好露了个脑袋向外边寻求帮助。
"拉链。帮我弄下来。"南珠起初没在意,直到那双手覆在她背后,"你怎么进来了?"
"帮你脱衣服。"说是脱闻安也没给她脱,他手抚在断痕处,明明没什么情色举动,偏偏让南珠软了身子绷直了背。
她整个人颤溺了起来,眼睛有点模糊,突然想起当初自己不知死活挑衅被砍了一刀的事。
现在他冰冰凉凉的指尖就在那儿,像一条断掌线从中间将整个背脊一分为二,可以想象出当初那血肉翻卷的狰狞模样。
南珠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全身感官都放大了,眼睛猩红一片,直到背上碰上某人鼓起来的一坨,才意识到这裙子太暴露了,后背冷飕飕的,容易引人发情,接着,拉链就被他滑了下去,一片式的小黑裙直接堆到了地上。
不是吧!"你嗯"真要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直接被他重新怼进了喉咙里。
外边有人啦!要不要这么刺激
他松开人,一只手横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解了腰带,嘴唇在她耳边,看出了她要说什么,很轻声的,撩人发痒,脊椎都要化了。
"还有更刺激的所以你最好别叫出来。"
她小内裤被褪到膝弯,坚硬起来的粗长在外边顶了几下猛的冲了进去。
"唔嗯"南珠被他适时的从身后捂了嘴,眼睛瞪大了,一大泡眼泪因为激烈摩擦的快感掉了下来。
粗大滚烫的柱身紧压着南珠被迫张开的花唇,从小腹到全身都升腾出了电流,里边诚实地溢出了花蜜。
他咬着她耳朵低喘,粗长坚硬的欲龙在她狭窄紧致的蜜穴里冲刺,每一下都顶到她最里面,雪白的小胸脯被撞在镜子上挤变了形。
"不不行了唔"快慰又痛苦的声音自南珠喉咙里传出,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镜子上,咬着嘴唇,全身剧烈颤抖得都快痉挛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了他。
他捏住她前边晃晃荡荡颤抖的小白鸽,下身奋力撞击着她下边娇娇嫩嫩的紧致小嘴,九浅一深每一击都辗在她深处的敏感点上。
南珠咬着嘴唇,快感在她眼中炸开了花,她破破碎碎的呻吟声问了出来,"为啊,为什么"
"你真要准备回来"洗手作羹汤了",我高兴。嗯放松点"他满意地低笑,掐住她娇嫩的臀肉,放任自己在她小穴内肆意乘欢。
做什么羹什么汤,我只拍别人做南珠眼神涣散着,脑内一片浆糊,小花穴里连连抽搐着高潮,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闻安连连顶捣,直到自己腰眼酥麻,后脊背涌上死亡般的快感时,才放纵自己在她体内喷射而出。
酒会安排在晚上,地点是本城最贵的娱乐场所,大厅内灯光明亮布置的很有感觉,上边有主持人在讲话,开香槟走一序列流程,南珠站在角落耳朵自动屏蔽。
端着盘子咬了勺慕斯蛋糕,打量周围,有单着的,也有带了伴儿的。男的,女的,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香槟丽影,觥筹交错。
总的来说,吃的还不错,就是有点撑。
如果除去一个个扒在闻安身边的那些女人的话,虽然大多数都保持了一个社交距离。
"卢影后今天怎么没来啊!我还想见识下她本人的。"
南珠眯着眼又咬了口水果,再次往那边看时正好和闻安对了个正着
"卢莘吗?"又一个精致的公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