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闻。好久不见。”南珠等着史密斯上去给闻安一个热情的熊抱,没想到就简单的握了个手,并且把她拉了过去,“闻,这是南,珠。”
“南,翻译,很精通中国文化,手,很厉害。”
“闻总,幸会,幸会。久仰大名。”南珠拉着他手,使劲握,终于有个跟他平等握手的机会了。感谢所长,感谢,感谢史密斯先生,感谢中国队
“主要销往欧洲、美洲、澳洲及俄、日、韩、东南亚部分国家和地区,出口创汇连年居全国植物提取物行业第一名。”
南珠有条不紊地将的基本情况用英文转述给了史密斯,这对她来说没多大难度,毕竟闻老板是老大,天天跟着耳濡目染当然知道他家是搞生物科技的。
“新型研发产品符合联合国粮农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及国家标准要求,80%以上出口,获得了国家实验室认可、9001认证、认证、认证,以及”
闻安拿着笔转,有些意外,又不是那么意外。
他最初认识乖猪那年是在甘肃兰州,刚满二十岁的小家伙,坐在地上卖瓜,嘴里咬了一块,胸前挂着的相机带子磨毛了边,拿着西瓜刀,几刀下来划得干净利落,果肉汁水没洒一滴。
这个角度看,她脸好像有点白,生病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南珠眼角余光不住跟着那只笔,往上,似乎看见他轻笑了声,眼角弯弯扯了点弧度立马又消失不见了。
然后,然后她一下子卡了壳,“”啥,没听清,主动跳过,的那位还在继续,“认证、美国产品注册”
“_。”
闻安嘴里清晰地吐了几个字母出来,打断了己方发言,“史密斯,南翻译能借我用一下吗。”
纯正的伦敦腔,挠心挠肺般炸在南珠耳朵,就跟夜里他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吼一样,她突然感觉下腹一热,热热的一摊似乎流了出来,所有人视线一下子汇聚过来,史密斯先生的尤为炽热。
“。”这位大鼻子无奈地答应了
南翻译:
我不就少念了个,你要拆我台也别这样啊
满室寂静,“然后呢。”丁总监点了点桌子,见怪不怪,未来老板娘来当翻译,示意继续说下去,众人这才从自家老板和别家翻译已不在的这点意外中走出来。
“我我那个好像来了。大概。”
南珠回忆了下时间,很想立马冲进厕所去。
闻安很自觉的错开一个肩膀,落后半步把她揽在怀里替她挡着,“不然你以为我把你叫出来干什么。”
人前别这么亲密啊!必须得经过一个办公区,玻璃隔间,里面兴许会有一道两道探照灯一样的视线,饶是南珠这样脸皮厚的也要挂不住了。
“看不出来的,你这身女保安西装挺好的。”
“女保安?”南珠吼了一声,他带隔间休息室的那个办公室到了,没来得及多说直接冲到了浴室里。
“要包卫生巾,干净的内裤,准备点红糖水。”闻安直接拨了外间助理内线,“不,还是红糖姜水吧!”
安妮犹豫了一瞬提醒道,“闻总,女孩子,应该不会喜欢姜水的味道!”
浴室门没锁,南珠蹲在马桶上等着他拿东西进来,她从他手里接过内裤卫生巾,他人还站在这儿,“你出去啊。”
“我帮你换。”
他,他在说什么?_?南珠脸色爆红,亲密接触是有了,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也是数不胜数了,换卫生巾这么羞耻感爆棚的事你要不要说得这么随便。
南珠眼观鼻鼻关心看着镜子,任他指挥抬脚,要晕了,可还是没晕,并且这种情况下他指尖不小心的一个触碰她都清晰的不得了。
闻安给她拉好裤子,洗了手亲了她面色绯红的脸颊一口,“羞什么。哪次完事后不是我给你洗的。”
咬着她白玉般的耳垂流连到她嘴唇,她害羞的时候呼吸都不会,只能被他摁着头亲。良久,腿软得都站不住了。他放开人,给她把最上面一颗扣子扣了起来。
安妮看着南珠面不改色地将一大杯红糖姜水喝完了,有些惊讶。
“彤姐,怎么了?”南珠知道安妮的本名叫刘彤。
“你不觉得这味道很怪!”
“你是说姜的味道?”“嗯,其实还好吧!姜味儿提神醒脑治晕车。你们闻总呢?”
“三楼有位女士在等闻总。”
“红裙吧。还有位可爱小少爷。好像是上次在玫瑰那位你应该看到过。”安妮无意识地跟她聊了几句,提到玫瑰会所时果然抓到了南珠脸上一闪而过的那点不自在。
安妮撇了角鬓发,为她这发现。
她确定了那天在顶楼的那女人不是南珠。她跟了闻总好几年,也见过南珠好几年,南珠不是这个风格,从没见过她穿裙子。
南珠见到了那位小少爷,的确很可爱,在周末,疗养院的小河边。喊一个女人叫妈妈。
手腕上的银镯,南珠想了起来,那女人,她见过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