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葛月听课时后面的同窗变成了孙少爷,孙少爷时不时用纸团打他,见葛月回头便下流的吹口哨,火热的眼神看向他身下,挑衅又可恶。
葛月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再回头。纸团里写着一大堆调戏的话。
“骚货,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有?”
“下课后我会把你填得更满,还要堵住不许流。昨天你才开苞,孙少爷我怜惜你,这回你得要好好伺候我。”
最后夫子接着孙少爷丢的纸团,罚孙少爷出去罚站才罢休。
好不容易下课,孙少爷带了几个小弟堵着葛月必经之地,没想到却是夫子带着葛月出来。
夫子看到孙少爷,皱皱眉,道:“上次我训戒得还不够吗?这学生得要在我那里罚抄,不会忘了吧?”
孙少爷狠狠蹬蹬脚,走了。
葛月缩了缩头,忐忑不安的跟着夫子进了夫子私人的院落,他没忘记昨天夫子也看到自己那淫态毕露的模样,心里更羞涩了。
夫子见他羞涩稚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昨日那惑人的妖精。他道:“你便在此罚抄,我就在一旁,如有错字,必有惩处。”
葛月道:“是。”便跪坐在矮桌边端正罚抄。
夫子站在他右后方,低头望去可以看到葛月细嫩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菊穴也开始难耐的吞吐,在夫子的淫言秽语里粉嫩玉茎也是高高翘起流出淫液来。
葛月被夫子的强制和无情刺激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是一个奴隶,只能随着他的命令做出放荡的姿态。
明明夫子还没有碰自己
夫子满意的看着葛月变得更加媚态放荡,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为自己淫乱的学生,眼中欲火几乎化为实体。
他从书桌上拿来几只毛笔从最细的那支起插入葛月那吞吐的菊穴,然后抽插起来,或者用笔尖刮搔着流着蜜液的花穴,就是不碰那可怜兮兮的玉茎。
葛月被折磨得一面收缩着穴口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面集中精力罚抄。
夫子已经把最粗的那支笔也加入到菊穴里,葛月的菊穴被撑得拳头那么大,皱褶都没有,夫子大力抽插着,肠液在挤压间咕咕响着,媚肉被翻出来又被插到底。
“啊啊不要好满好粗”
“会坏掉啊的”
葛月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软下来只有臀瓣翘起,抽插间肠液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或者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葛月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等葛月反应过来,自己跪趴在夫子的怀里,而夫子也只褪下裤子,青紫的巨根狰狞而邪恶的贴在自己脸上,菊穴里的毛笔还没有拿出来,夫子的手揉捻着两片臀瓣,将之变作各种形状。
夫子笑道:“罚抄完了,乖学生有奖励。”葛月刚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夫子用巨根蹭了蹭葛月的脸,道“这么大一根都是你的,快吃。”
葛月霎时羞窘起来,如水的眸子泛起情欲的波澜,他细声道:“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