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巍峨隐秘的深山中,是臭名昭着的山贼“饕餮”的分坛,中间住着几百号凶残的山贼,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人数,私底下有多少人只有山主——那只金毛狐狸一样的男人——才知道。
同时这里也随着山主的入住开始饲养起淫媚的欲奴,他们有男有女,身份有清白之身的书生,有以色欲为生的妓女,不一而足。
他们如果运气好,被山主看上,公开定为私宠,则会跟着山主衣食无忧的过上一段好日子,等山主玩腻了或玩死了就归于尘土。如果运气不好,那就会成为人人可以发泄欲望的欲奴,不仅没有固定的衣食发配,还要时时刻刻的承受这些凶残山贼的玩弄,过个几天就死了的也大有人在。
而现在这片半公开半隐秘的树林里,传来阵阵淫靡的声响,或是少年抑制不住的低泣求饶,或是几个男人猥琐的调笑,或是肉体拍打的淫荡水声。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身上裹着一层浅黄色纱裙的清媚少年,犹如一个误入人间的狐仙,诱惑而不自知。他被十来个肌肉发达的壮实男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为首的男人将他两腿扳开压在树干上。
回应少年的是清脆的铃铛声,和男人粗矿的低笑喘息:“我就喜欢这样的表面可怜兮兮的实际上又骚又荡”
那男人直接摸向湿得半透明的私处地带,揭开那层精致的黄纱,立时一片大好春光乍泄,又淫荡又禁欲。
旁边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发出吸气声。
“啊啊啊——不要了——啊嗯——”
少年两手被吊在树上,感到那插在玉茎里的小细棍被拨弄,立刻挣扎起来,快感却让他渐渐失了力气。
“啧啧,他还是个双儿~兄弟们有福了”
男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目光如炬的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中间。
被银饰折磨的玉茎下方,两个被假阳具填满的红艳穴口正慢慢流出甜腻的蜜液和肠液来,花穴因为感到他们炽热的视线而紧缩了一下,阳具被挤出一点又被嫣红的媚肉吞进去。这副泥泞不堪的模样令人热血沸腾,很快就有人撕扯那纤薄的纱布,在少年的哀求绝望里,两个雪白滚圆从抹胸里弹出来。
“啊嗯——混蛋!流氓!”
见情况已无转机,少年忍住浪荡的呻吟,转而破口大骂,可惜又骂不出多余的词语,只得将几句“流氓”“混蛋”“登徒子”翻来覆去的骂,倒更显得可怜又可爱。
一双双大手揉捻上这雪白粉嫩的香艳肉体,两个穴口的阳具被拔出,换上更为粗大滚烫的肉根,胸口的绵软乳房也被人揉得舒爽不已。
隐秘的私处地带轻易的失守,这下少年像被捻了后颈肉的小狐狸一般,畅快得连骂都骂不出来,情潮的绯红将他的足尖都染透,被那些人cao得呻吟连连。
“娘的!这骚货的穴真舒服”正在操弄少年的壮汉禁不住感慨一声,抽出一些又重重一顶,花心被坚硬滚烫的龟头一顶,蜜液喷涌而出,湿软的穴肉将肉柱裹得更紧。
“嗯嗯啊不要了”
“小骚货你这下面把大哥我吸得那么紧还说不要”
这两个肉穴昨晚被那金毛狐狸的巨根重新开了苞,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哪容得下半分理智?反而吞吐得越发热情。
一根粗长的肉柱在后穴里磨磨蹭蹭,终于擦过一个小小的肉粒,葛月忍不住一阵痉挛,玉茎想要释放却又被堵住,情欲的泪水不断流下,后穴陡然一阵紧缩,汩汩的肠液黏黏糊糊的喷溅而出。
“啊唔不要,嗯啊那里”
“有意思他的后穴也可以像女人一样喷阴精”
男人们不断调笑诱哄着葛月,让他“哥哥”“大肉棒”的学勾栏妓女似的浪叫。
浑身香汗淋漓的清媚少年面容娇艳欲滴,哭得楚楚动人,眼中倒是一派沉迷之色。他双臂被吊在半空中,身体悬空,两条玉腿被粗壮的手大大分开,腰肢半折,挺翘幼圆的臀瓣被一双大掌牢牢抓住,两个壮实的男人一前一后将他撞击贯穿,私处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
胸口的滚圆也没有被落下,几只大手不断揉捻把玩,柔软的乳尖被抠挖捻扯,变得发硬红肿胀大一圈。
“啊啊~大、大哥~嗯啊太快了~”
“那这样呢夹紧点”
“嗯啊~好爽~还要大哥的肉棒~啊啊啊——”
这一声声娇喘配合着手环脚环上的银铃声,交织出一首格外淫靡的乐章。
“大哥帮我把——嗯啊——前面那个”葛月软言娇喘着央求那几个山贼壮汉把插在玉茎的棍子取出来,这东西折磨他许久,玉茎都要被折磨得疲软了。
那个山贼又调侃了几句,捻住玉茎根部将那银环和棍子轻轻取出,终于解放的玉茎立马喷射出一汩汩乳白的精液,葛月的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水,嗯嗯啊啊的靠着。
那两个山贼已然到了关键时刻,两个粗壮的肉柱隔着一层肉膜一下下冲刺,情潮化为汹涌的淫液将几人的衣物都弄得湿湿嗒嗒,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少年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