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年关,京城覆上了厚厚一层霜雪,天空也阴霾,北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
大将军桓沙骑着一匹分外高大的马,胸前用厚厚猩红色披风包裹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一身温暖威武的戎装,身后跟着宫里派发的几十辆满满当当大马车,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驻扎京城外的大营里。
“叫其他将军们都来帅帐,有东西要赏给他们。”
淡淡的下令,随后抱着那猩红披风里的人大步走向布置精美的帅帐。桓沙俊美的脸上是一派春风得意,一手托着怀中人的臀,一手掀开毡帘,将寒风全部挡在帐外。
葛月紧紧扒着他肩头的衣服,头埋在他胸口,随着他的走动终于泄出一点呻吟。
他全身一丝不挂,只有那厚厚的猩红披风将他裹住,两腿夹在大将军腰上,二人的下体从出门开始就紧紧相连,那狰狞巨大的炽热肉根一直深深cao入松软湿润的甬道,在里面释放过一次后,使得里面灌满了浓稠滚烫的精液,被肉根堵住。后穴则渐渐流淌出昨夜和孙玉津交合留下的汩汩白浊。
葛月感受着小腹的鼓胀,为这具丰软美好的肉体即将成为他人的赏赐而兴奋到轻轻战栗。他不由得回想起被那群山贼囚禁的日子,自己是如何承欢于那些男人们的,被当作泄欲的玩偶一样。
只是有些东西和当初不再一样了,他可以悄无声息的利用交合来夺取他人精气和功力,而不是任人宰割的宠物。这些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将士,不用白不用。
身体被放置在帅帐中央那张兽毯上,温暖的炉火和肃杀的气息交织成独特的氛围,葛月抬眼,撞进桓沙深邃的眼眸中,面颊不由得微微一红。
桓沙顶了顶他,好笑道:“怎么?cao了你这么久,才想起来脸红?”
葛月细声细气道:“是发现大将军越看越好看了嗯啊——”
桓沙压着他,腰杆耸动,心情好似愉悦了点,道:“这时候夸我,可不能让我收回命令了。”
葛月被他cao得浑身发软,喘息间道:“那时、时间短一点啊啊”
桓沙只觉得包裹着巨根的穴道一阵阵缩紧,一圈圈的穴肉吮吸着肉根上勃勃跳动的青筋,舒爽不已,他道:“半个月,不能再少了。”巨根重重擦过子宫内壁,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他有些恶劣的笑道:“让这里的男人都尝尝你这穴的味道,浑身都淋满别人的子孙液,如何?”
“我就喜欢看你被男人cao的样子”
葛月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股一股的涌出甜腻的蜜液。
“啧啧,大将军一来就给属下看这么香艳的?”有人掀帐进来,揶揄道。
桓沙头也不抬,一味猛干,道:“怎么,又不是第一回看了,嫌弃就出去站着。”
那人连忙故作夸张道:“不敢不敢。属下应该时时铭记大将军的勇猛雄风啊。”
陆续来的几个将军纷纷哄笑。
桓沙挺身冲刺,cao得身下那少年淫叫连连,雪白的肉体扭出肉浪,淫液飞溅,才重重一挺身,射在葛月的子宫里。
释放完毕后毫不留情的抽身而退,徒留那淫媚美丽的少年两腿大张,私处两个嫣红的大洞被cao得合不拢,露出里面蠕动的暗红色肠肉和挤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泥泞不堪,淫靡至极。
“这是本将军赏你们的,极品欲奴。”
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微笑着。
“只要不玩坏,随你们怎么玩,就让他在这里当半个月军妓,半个月后我来接人。”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葛月就知道自己这半个月的命运就此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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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来的囚犯?”
“瞎说,这是大将军赏给我们的军妓,听说是上面调教出最好的欲奴呢。”
“还听人说这人只待半个月,兄弟几个可要抓紧时间,错过可就没有了呢!”
少年身穿宽松的囚服,手戴枷锁,半跪坐在囚车上,围着校场打转。
身旁的士兵见那领口宽松,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挺立的两个绵软莹润的乳房和嫣红挺立的乳头,不由得心动的探手过去,少年轻轻的叫唤一声,委屈可怜,倒是乖乖的任由士兵的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揉捏两个软肉,领口被扯得更大,底下的士兵们看得分外狂热。
“嗯大哥轻些”少年被那士兵揉的情欲勃发,柔软的身子主动去蹭男人的小腿。
那士兵哪经得住这诱惑,连忙凑上去,将一边奶子掏出来大口吮吸着嫣红的奶头,粗糙的舌苔擦过柔嫩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少年双手被束缚,只得用丰软雪白的臀肉轻轻磨蹭着士兵,口中喘息求欢:“好哥哥嗯啊快cao我”
“骚货,下面都湿透了!”那士兵骂道,手却是毫不含糊的掀开囚服下摆,露出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下,径直摸到那两腿间。哪想粉嫩阳具下面丰厚的阴唇一张一合,湿湿软软的含住手指不放,里面果真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来。
“嗯啊骚货下面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嗯啊啊啊”
三根手指猛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