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男人,尽管用着红袍子包裹着,但还是春光乍现。
“这个怎么办?”
西门吹雪不理会自行自顾的钻进管家为他准备的马车中。
陆小凤挠挠头发,将这个男子扔进西门吹雪的马车中,拉着花满楼就跑,边跑还说,“西门,少年交给你了,我和花满楼先走一步。”
西门吹雪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少年,将他扶起,“走吧。”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的赶车人。
管家看着自己庄主抱着一个人进庄子。
“那些治伤药,过来。”
西门将少年放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庄主,药拿来了,您看?”
“放桌子上吧。”
西门吹雪将所有人赶出房间,掀开被子,打开陆小凤为他披上的红色披风。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冷的起了鸡皮疙瘩,空气中慢慢弥漫这这个男人气味,不是很难闻,有些诱人。
西门吹雪定定心,粘上药的包,慢慢擦拭这少年身下的伤痕。
少年因为西门吹雪的不温柔的上药,被疼醒了。
“啊。”
看着有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全身赤裸裸的,连忙将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小狗般可怜兮兮表情的望着西门吹雪,“你不要过来,求求你,别、这样。”
西门吹雪看着少年很是防备自己的样子。“我是西门吹雪,你还记得你被救了的事情么?”
少年好像想起来,自己被人从木马上面救了下来,但是想起那种事情,还是很羞耻的,红着脸低下眼眸,小声的向西门吹雪道了声感谢。“谢谢,你能给我一件衣服么?”
西门吹雪,放下药品,一本正经的道,“你还没上药,你里面伤的很重,你确定?”
少年动了下,果然感觉火辣辣的疼。就再也不敢动了。“我自己上。”
西门吹雪看着少年依旧很防备,“你确定你够得着么?”
少年感觉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力气,而且一动就疼,根本自己上不了药。
可怜兮兮的拜托西门吹雪,“那就麻烦你了。”
然后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下半身展现给西门吹雪。
“腿张开。”
“什么?”少年将头露出来一半询问。
“腿张开,不然怎么上药。”
“哦哦哦。”
少年像产妇一半双脚打开。
西门吹雪一边询问,一边上药,转移少年的情绪,“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回复,“弄玉。”
西门吹雪停顿了下,“怎么被霍休捉住的。”
“不记得了,我是被人敲晕,然后就被他带到了那个密室。”
光洁无毛的后庭就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个地方,后庭一缩一缩的,还蹭出不少水,但是由于之前木马的扩张,根本合不上。
“你别看,别看那里。”
出于本能合拢起不愿被人看到隐私部位的双腿但却因为蜷起但是依旧若隐若现露出的下身那幽暗紧致之处,更是看的西门吹雪一阵心烦急躁。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气味,让室温不断上升。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
西门吹雪冰凉的手指触碰这后庭,让弄玉一个激灵,“没有,没有,他没碰过。”
“是么?就这么绑着你?”
弄玉想起来,“他,他在我面前杀人,强迫我,强迫我给他用嘴,我不愿意他就让木马惩罚我。”
西门吹雪加重搽药的力道。
“疼,疼,你饶了我吧。”弄玉被西门吹雪的力道浑身颤抖。
西门吹雪看着弄玉瑟瑟发抖潸然欲泣双目噙满了泪水的可怜模样,看的就连西门吹雪心头都忍不住一软。
“那你给他弄了没有。”
弄玉看也不敢看,说也不敢说,西门吹雪看着小东西的样子,转眼将三根手指插入进合的快要差不多的后庭中。
“啊,疼。”
后庭的温度温暖着西门吹雪的手指。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抽出来。”
“快说,弄了没有。”
“怎么弄的?还不快说。”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加了,不要加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我说,我说。”眼泪像落珠断线一般,“他让我跪在床上,脱下他的亵裤,给他弄硬。”
“什么弄硬。”西门吹雪手指往里面深入。
弄玉哭哭唧唧的说,“肉棒,是大鸡巴,他让我含着,他一直插我的嘴巴,还让我吞掉他释放的东西。”
断断续续的一边想着一边说。
西门吹雪用手指模仿男女交合,液体不断流出,滴到床单上。
西门吹雪站在床前,弄玉面对着高大的西门吹雪,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之前西门吹雪玩弄,因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