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停淌出粘腻的汁水,在男人凶狠的肏弄下几次高潮。先前娇嗲的泣音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哑仔此时只是小声喘息着,脸上浮现出被肉棒干到酥麻入骨后的淫乱神情。
林展权伸手拨弄了几下他勃起的乳首,舌面抵着浅粉色的乳晕轻轻摩挲,齿间轻咬着渐渐变硬的部分,吮吸着他肿胀的肉粒。哑仔没有发出哼鸣声,但颤抖的胸膛和不断滴在床单上的体液,能说明他受到过怎样的刺激。
“你好靓,好可爱。”林展权插在哑仔的体内,毫不吝啬他对这句身躯的赞赏。这确实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身体,虽然不像成熟的女人那样曲线凹凸,但绝对可以凭借柔软的触感和绝妙的体质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九、(普通话)
过午三刻,阿明跟着林展权踏上五层木梯,来到下葵涌西风街唐楼六层——和兴胜现任龙头标爷的住处。
标爷今年虚五十六岁,年轻时靠一双拳脚在腥风血雨中搏出名堂,一路从四九做到红棍、坐馆、话事人,其后与同为“和字头”的社团争位,抢过“潮德兴”、“潮永胜”等潮州帮不少地盘,和兴胜中无人不服,就此当上三十多处大小堂口的龙头大佬。
林展权来时,屋里的几个仆妇正在摆饭,三夫人陪着小女儿在厅内一角玩耍。见两人出现在门前,她笑着了点了点头,对房内道:“标爷,阿权来啦。”
标爷在大夫人和二夫人的陪伴下缓缓步出房门,对林展权态度温和,轻声道:“权仔,你们不用客气,留下吃午饭呀。”
近两年他还算精神矍铄,但自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人也渐渐痴肥起来,与往时不能相比。标爷料想龙头位置难以久坐,便有心扶持帮中新血,也好限制行事愈发张狂的炳佬等一众叔伯。
林展权是他在元朗原话事人邓兴死后提的新人之一。
“权仔,你最近生意很红火。”吃着二夫人剥好的虾,标爷满面红光,笑着夸赞道:“先前人人都说我眼光好,选你做元朗话事人,每月靠走私都够养葵青两个堂口。好,真是好。”
林展权态度恭敬,轻笑道:“都是因为标爷肯给我机会,一班兄弟又肯用心做,我都没怎么出到力。”
标爷摆摆手,神色很是高兴:“你不要这样谦虚啦,虽则我人老了,但不至于老糊涂。社团里面哪个能做哪个不能做,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林展权搁下筷子,抿唇道:“大家都是想为帮会好,做份内事而已。”
标爷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
待十人吃完饭,三位夫人知道标爷与林展权有话要谈,领了孩子避往屋内。正厅仆妇们斟完茶水也纷纷退下,一时颇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林展权不发话,先举杯敬了茶,道:“标爷,请”。
标爷低头饮一口,扬了扬手示意二人也一同饮茶,又询林展权道:“权仔,之我先头叫你帮下阿炳,觉不觉得难做呀?”
林展权面上含笑,平静道:“标爷,我先前已经讲了,都是为帮会好做份内事,没有什么难不难做的。”
标爷闻言笑道:“你看得开就好。”又道:“权仔,最近有个罗湖同乡来寻我,想送一批货返大陆。我想来想去,都是交给你最稳,晚一些会有人送他去元朗。”
林展权闻言轻笑道:“多谢标爷,我会办好的。”
说完这件事,两人又随意闲聊半刻,讲了些近似家长里短的闲话。不多时,标爷忽而道:“现在元朗的生意做到这样大,又有你看住他家里人,阿兴走都走得安乐。”
林展权闻言,开口道:“我这世都记住邓伯对我有恩。”顿了顿,又道:“标爷几年来关照我,我也记在心里。”
标爷满意地点点头,道:“权仔,我就知道将元朗交给你没错。”
饮完两盏茶,标爷表示年岁大的人精神不济,唤林展权先回去做事。林展权向他躬了躬身,道:“多谢标爷,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再会。”标爷坐在圈椅中,合目点了点头。
虽然这位龙头大佬言辞和善,但只是红棍身份的阿明依然很紧张。到楼下车前,才发现自己背后的衣衫已经湿透。
阿明颇为羡慕地向上看了几眼,感慨道:“权哥,标爷好有气势呀,我紧张到整个背脊都在出汗呀。”
林展权跨进车中,待阿明踩下油门,笑道:“你知道他是龙头自然会出汗,改天见到其他帮会的龙头,觉得对方系大佬,你又会紧张到流汗啦。”
阿明有些听不懂,询道:“什么意思啊权哥?龙头不就是大佬咯,龙头同大佬连在一起的嘛。”
林展权一抿唇:“没什么,见到龙头紧张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阿明点点头,又道:“对啦权哥,刚才标爷说要将罗湖的单交给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之前炳佬屯门那个堂口要分我们的钱?”
林展权反问道:“你觉得呢?”
阿明挠了挠脸,道:“我觉得是。标爷这么多年下来,做事公道不会偏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