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粤语,普通话请下拉)
风球在港岛盘桓多日,带来海岸的潮涌与充沛的雨水,又在一周后沿线北上取道别处。
除了中途冒雨外出处理过一趟堂口事宜,林展权近半个月都在家中休息,对向来忙碌的他来说也算是难得空闲。但于哑仔而言,则更像是一个可以肆意贪欢的极乐假期。
窗外阴云暴雨、狂风肆虐,室内两人却在频频痴缠中颠倒日夜,做得昏天黑地。林展权根本记不清近期欢爱的次数,也没有发现少年泛着浅粉色的体液,只当自己太久未曾泄欲,回来后稍经撩拨便兴起难耐而已。尽管有心温柔相待,但每每揽过怀中这具绵软娇嫩的身躯,他便口干舌燥得实在难以自持,cao弄亵玩少年的时间比平日更长,一连数次将哑仔做到昏迷。至情事后相互温存,看着对方一身冰肌玉骨满是青紫斑驳,下体也占着自己纵欲后的白浊黏腻,林展权便难免生出些微妙的怜惜之感,多次出言轻哄安抚。
而这些床笫间的安抚大多与金钱分不开。因知晓哑仔喜爱鲜亮的东西,林展权便提出天气晴好时带他去购买衣衫和珠宝。眼见对方听后眉眼含笑,又缠闹着索要亲吻的模样,男人自然觉得他极其期待外出,立时安排起来。待几日后风雨稍霁,林展权便联系阿媚带几件合适的外穿衣物来家中,好让哑仔换上后出门玩耍。
电话那头,阿媚闻言微微一怔。林展权多年来没有固定的情人,从未主动带女仔出街,更不要说陪同购物这种情况。虽然知道哑仔和他有肉体关系,但她确未想到这样年轻的男仔能缠得林展权如此温存对待,甚至准备公然将人带进带出。
不过到底是在字头混迹许久,纵有些惊讶,阿媚并未露出半分情态。她很快轻笑一声,柔声向对方探着口风:“好呀,权哥,佢中意着咩?”
林展权忖度片刻,侧过头看了看搂着枕头睡过去的少年,压低声音道:“过两日打完风又会热返,简啲短裤仔短裙仔,凉爽啲最紧要啲色要够。”
“,我会帮下眼简。”阿媚顺手抽了张纸记下,又道:“仲无其他野要买?”
林展权补充道:“买对新鞋比佢,唔好太高争。”
“。”
临挂电话前,阿媚轻声提醒道:“系呢权哥,带佢出街,有名有姓会唔会好啲?下下叫佢‘哑仔’好似唔系几好佢有无名?”
林展权听罢“唔”了一声,片刻后开口道:“佢又唔识讲,字又唔识写,问佢咩名都讲唔到,所以一路都比人叫‘哑仔’话时话,系时候正正经经帮佢改返个名。”
阿媚点点头,应道:“系呀,无个名出去买野都唔知点称呼佢好。”
“讲起名,佢连身份证都无,出出入入都唔方便。”林展权想了想,开口道:“咁啦,你帮手买啲衫裤鞋袜之外,再帮我拎埋张入境处嘅,过两日带齐野搵我啦。”
阿媚很快道:“无问题,搞身份证啲手续入境处有个人系我常客,都系话得事嘅人,我拜讬下佢帮手急整。”
“嗯。”看着少年熟睡的脸,林展权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道:“尽快啦。”
三日后的上午九点,阿明、耀仔在楼下停车,恰巧看见走上楼梯的阿媚。
“媚姐!”
听见招呼,阿媚停下脚步,回身露出一个笑容。
“!”对阿明和耀仔点了点头,阿媚晃了晃手里两大包东西,嗔怪道:“仲望,帮手呀!”
“哦哦!”阿明与耀仔赶忙应声,每人接过一个装得满满的塑胶袋。
低头看看袋子的缝隙,耀仔十分好奇地询道:“媚姐,你带啲咩比权哥,好似都系衫?”
阿媚对他摇摇手指,抿起红唇道:“呢袋野,唔系比权哥,系比佢个。睇下啦件件衫都细细件,你哋班人睇到都着唔到。”
“哗”想起先前被要求带来的三级片录像带,耀仔摸了摸后脑勺,啧啧感慨:“我以为权哥食惯山珍海味,换下口味食清啲。点知清菜小粥低啲鲍参翅肚,喺权哥心里面嘅.1。呢个哑仔真系唔简单!”
阿媚笑着瞪了他一眼,开口道:“你都知人哋唔简单?讲少两句啦,唔出声无人当你哑!”
耀仔挤眉弄眼地做了个怪相:“哎,媚姐,说话又唔系咁讲。我话佢唔简单,唔系话佢咩,就系就系可惜阿大波妹!佢一直都好想跟权哥,如果佢知道权哥冧飞机场多过冧大峡谷,实嬲到嗨嗨!”
“衰仔收下把口啦,再讲嘅话我就话佢知你讲佢是非!”阿媚掐了一把耀仔的腰:“啰啰嗦嗦,仲八过啲三姑六婆!”
“呀!痛呀!...呀!”耀仔故意惨叫一声,拎着装衣服的塑胶袋狂奔上楼,喘着气敲响房门。
一阵脚步声靠近,林展权开了门,点头唤三人进来说话。
“坐低饮杯茶先。”
话间,穿着白色齐膝睡裙的哑仔从厨房拿了杯子和茶叶过来,向众人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阿媚先前承林展权的吩咐来看过他几回,态度自然地回了个温和的笑容,又招了招手。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