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时偷摸回了自己房间,褪了裤子一看,面色惊惶却又浮起两朵粉云。
内裤上一大片粘腻的汁水,若非他反应快,险些连外裤都打湿。
不过是被对方摸了脸,竟然竟然就这么潮吹了,就好像大家在骂人时说的那种淫娃荡妇。他不敢和其他人说,更不敢询问阿权是怎么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换了弄脏的裤子,远远地避开男人。
林安琦不免忧愁起来,冰室本就不大,晚上阿权还要与自己同间休息,到时是真的避无可避。自己的身体那么奇怪,被对方碰到一定会出事,如果让他发现自己湿淋淋的内裤
“嗯呀”
想到对方火热的眼神,林安琦腿间泛起一阵难耐的酸涨与甜腻,粉嘟嘟的小肉茎立刻触电般硬翘翘地立起,嫩软的花唇和后穴中也滑出几丝晶莹的体液。这下,他更加惊惶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了。
“怎么会”
林安琦忐忑不安地挨到晚间,一直没见到阿权。
直至收店时,邓伯邓嫂才面有不愉地告诉众伙计,新来的阿权被和兴胜在码头的看场唤去混社团,之后就是字头的人,不再在冰室做事。
林安琦听罢,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自也不清楚是离愁、是不舍还是其他什么别的情绪。他下意识猜测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完全没有残存记忆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放弃回想。更何况,阿权已经离开了这里。
少年轻轻地叹了声,将段时间享受到的一切温柔压在心底。走回房中躺下,被褥里似乎还带有男人的体温,林安琦小心翼翼地裹紧被子,默默祈求着今后自己不要再感冒,也祝福阿权未来一切都好。
他蜷起身子,捂住雪白的小腹揉了揉。
“奇怪酸酸的”